樣小工具,剛一靠近手鐲,便響起一陣意外:“金勾唄金勾唄金勾奧則歪……”
是一個萌萌的童音在演唱“華夏國”式的聖誕歌。
宴文麗簡直都要被逗笑了:“這什麼音樂啊!”
阿超的臉上,卻一絲笑意都沒有。
他關掉音樂,卻再次示意宴文麗噤聲。
然後又是在包裡一通摸。
宴文麗很是奇怪地看著他,不解這丫的都在幹什麼。
阿超居然摸出一隻筆來,卻沒有找到紙,他有些著急的樣子,然後一拍腦門兒,把手機摸出來,開始編寫著什麼。
宴文麗狐疑地看著他,心想這是什麼表演啊,為加價碼做努力嗎?
阿超卻把手機遞給了她。
宴文麗接過來一看,上面是一條編輯好,卻並沒有發出的簡訊。
第一行是,“保持冷靜,再往下看。”
宴文麗輕輕地皺眉,然後向下拉--阿超接連按了很多次回車,中間是一大段空白。
下面那句話,卻真正是顆炸彈:“你的手鐲裡面裝了竊聽器。是什麼時候開始戴的?”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把宴文麗的理智都快給炸飛了,她差點就尖叫出聲。
還好阿超正在她的對面擠眉弄眼狂給眼色。
可是宴文麗卻還是完全冷靜不下來。
這手鐲,這手鐲可是華雪城送給她的!
雖然只戴了一天,可想想她昨天晚上到家都做了些什麼,還是讓她驚出來一身冷汗!
這,這可怎麼辦!
華雪城已經懷疑她懷疑到這種程度了嗎?
居然監聽她!
他們這哪裡像是男女朋友,根本就是商業對手!
宴文麗覺得額頭癢癢的,伸手擦了一把,是汗水正在蜿蜒流下。
她飛快地拿阿超的手機編寫了句:“這是華雪城送我的!!!!昨天晚上開始戴!”
編寫這個的時候,她的手指都微微地顫抖,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的手越來越涼,越來越涼,明明天已經開始熱起來了,她的手卻像是要被凍僵了似的。
阿超比她冷靜得多,一方面他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另一方面,事不關已,一般人都比較容易控制情緒。
他示意宴文麗一定要冷靜,不要打草驚蛇,然後嘴裡說:“嘿嘿,我手機簡訊就是這個鈴聲,不覺得很萌很可愛嗎?”
宴文麗勉強接話:“一點都不好聽。”
阿超接過了手機,一邊看她寫過來的簡訊,一邊說:“你再這麼說不僅我要跟你翻臉,我家人也都要跟你翻臉了,這是我家少爺唱的。”
宴文麗乾笑:“不會吧……”
勉強應付了兩句,基本處於當機狀態的腦子,就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接續了。
這時阿超已經把簡訊遞了過來,上面寫得很簡單:“把我辭了。”
宴文麗已經被驚得不知如何是好的腦子,這才開始正常運轉了起來。
--華雪城監聽了她,肯定是知道她派人監視著他呢。
眼下這種情況,也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埯,先表示沒有興趣繼續用人盯梢,就顯得尤為必要。
宴文麗稍微理了理思緒,總算是接上了之前的對話:“這句話我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該說的,我還必須要說--我用你,是希望你能給我提供一些具體資訊,而不是給我一個他的行程表,那個別說我的身份,就是隨便一個人,跟他秘書要,也不是什麼難事。”
阿超自然很配合:“宴小姐今天這是怎麼了,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對我們能提供的服務,就這麼不滿意嗎?我都說了,他身邊跟的人不是泛泛之輩,如果你連他跟誰說什麼話都知道,別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