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但那件事,顯然沒有去陵園重要。
傑森小聲地:“華少,我看她醉得不輕。”
意思是想問話不是一時半回能搞定的,反正碰上了,就跑不掉了,回頭再問也不遲。
華雪城卻說:“就幾句話的事。”
他大步走過去,問:“怎麼回事?”
金金和鬱容看到華雪城,臉色都很是精彩,又是吃驚又是尷尬,看看華雪城清華優雅的氣質,再看看宴文麗爛醉如泥的樣子……
真是的,就算華雪城甩了她們的姐妹,應該橫眉冷目,可眼下這情況,也撐不起場子來啊!
鬱容索性扭過頭,不看他。
金金則開口指責:“怎麼回事?那不是問你比較清楚嗎?你說你們兩個好好的,到底怎麼了?我們家文麗到底怎麼了你這麼對她?”
華雪城掃了她一眼:“這不關你的事。”
他轉頭看了看傑森,傑森立即上前扶住了宴文麗,然後說:“兩位小姐,宴小姐就交給我們吧。”
鬱容還要說話,卻感覺到華雪城銳利的目光,心頭一跳,沒開上口。
金金拉了她一把,兩人交換了個眼色,對傑森說:“那--就拜託你照顧了。”
說完又拉了鬱容一把,兩人就這麼離開了。
華雪城轉頭對服務員說:“找個小包,拿一杯冰水。”
等服務員要把冰水放到桌子上的時候,華雪城卻伸手接過,照著宴文麗頭上一澆。
宴文麗打了個激靈,猛然抬頭瞪著華雪城。
服務員見狀,趕緊腳底抹油,開溜!
傑森覺得宴文麗身上恢復了些力氣,便放開了她。
宴文麗有種驟然失去重心的感覺,趔趄了下才站穩了,她看看華雪城,又看看傑森,開口第一句,居然是問:“你們幹什麼?”
華雪城也不跟她客氣,直接從口袋裡掏出項鍊,拎在她的面前,問:“你是從哪裡弄來的?”
項鍊的吊墜像鐘擺一樣左右擺動,宴文麗盯了一會兒,像是在受到一種催眠似地,神情都有些迷離恍惚。
許久,在華雪城以為她不會開口說話了的時候,她才澀然問:“這重要嗎?”
華雪城卻有些上火:“告訴我從哪裡來的!”
宴文麗臉上,有個諷刺的笑容,也不知道她是笑華雪城,還是在笑她自己。
與華雪城僵持了一會兒,她才說:“撿的。”
這話,在此時此刻,聽起來更像是賭氣。
華雪城壓著怒意,拿出僅有的耐心來:“你認識倪若若?什麼時候的事情?還是你認識倪林?又或者林紅霜?”
倪林和林紅霜是若若的父母。
在若若離開他不久,他們便舉家搬遷,再也沒有了蹤跡。
眼下看來,宴文麗很可能認識他們,並且和他們共同生活過一段時間!
她長得像若若,要取得倪叔叔和林姨的好感,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但是,她居然拿到了若若的吊墜,這可就有些奇妙了。
華雪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這會兒,想要知道的是什麼,又或者想要怎麼做。
心裡一個聲音,在弱弱地問他:如果倪叔叔和林姨,居然是把宴文麗當女兒看的,你願不願意接受這個女人?
讓她真正取代若若的位置?
但是他立即就否決了這件事。
他接受不了這樣一個女人,代替若若陪伴在他身邊!
宴文麗冷冷地說:“我說了你也不會信的,那又何必再問?反正我在你心裡,已經是十惡不赦的女人了!”
說完,她便向門口走。
在經過傑森的時候,被他鋼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