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燾,天下算個屁! 虞清歡再度睜眼時,目光已變得冰冷一片,但很快便被擔憂所掩蓋。 她讓薛巍打來一盆冷水,絞了帕子放到長孫燾額頭上,這才回答站在一旁的珍璃郡主。 “上次你小舅舅被歹人所害,身上留有餘毒未清,那知微身上,有著能讓你小舅舅毒發的毒,所以你小舅舅才會忽然變得暴戾。” 珍璃郡主義憤填膺:“是白漪初那女人乾的麼?她怎麼會有能引得小舅舅毒發的毒?” 能幹出這種事的,除了虞謙還有誰? 虞謙那老狗,悄無聲息地就鋪了這麼大的一張網,他和白漪初狼狽為奸起來,還真像天生一對。 白漪初索性別做什麼側妃了,要不跟虞謙搭夥過日子去? 不管心裡怎麼想,虞清歡表面都未露分毫,不是她信不過珍璃郡主,而是她不想把珍璃郡主扯進他們的恩怨中來。 於是她回答道:“珍璃,白漪初是你小舅舅都忌憚的女人,她並不簡單,所以無論她做出什麼事都不奇怪,倒是你,今晚讓你受驚了。” 珍璃郡主道:“小舅母說這話,是不是不把珍璃當自己人?” 虞清歡也知道珍璃郡主不好糊弄,她只得道:“珍璃,私底下,我們是朋友,是親人,可是往大的說,這一個小小的驛館裡,涉及到淇王府、長公主府和定北侯府,並非是我不信任你,而是不能把長公主府牽扯進來。要是我不信任你,我也不會讓你看到你小舅舅這個模樣,你可明白?” 虞清歡提到這點,珍璃郡主便沒有再往下問,她擔憂地道:“小舅母,小舅舅他會沒事的,對嗎?” 虞清歡又給長孫燾探了下脈,發現脈象終於平穩,這才鬆了口氣。 她道:“說不上沒事,但最危險的時刻已經過去了。珍璃,你幫我用冷帕子給你小舅舅降溫,我還有事情要處理。”喜歡乖,叫皇叔()乖,叫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