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落魄不堪沒飯吃的人多了去了。
不過再荒唐的事,也沒有今天這件事情離奇,田局要來了?
一個能隨隨便便叫動田局的人,會開著巡洋艦來參加一個農村婚禮,還巴巴的過來跟人吵架?
“小兄弟,說出來的話要經過舌頭丈量,不然的話……”
“不然怎麼樣?”
李國際饒有興趣的看著付長髮,耳邊轟隆隆的聲音越來越想,李國際甚至能夠感覺到一陣陣撲面而來的風了。
起風了!
付長髮現在哪裡還顧得上不然怎麼樣,他的眼睛已經瞪成了鴿子蛋那麼大,更誇張的是那一對極品母女,聽到轟隆隆的聲音像是打雷一樣,一開始是嚇了一跳,隨後抬頭一看,就真差點尿褲子了。
直升機,下來了,而且還是兩架!
降落在這麼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這兩架直升機顯然不是出故障了,那麼只有一個可能了。
在場所有人中,最誇張的還不是極品母女,而是寡子。
寡子這一輩子誰也沒勝過,可是他誰也沒服過,即便是為人仗義幫過很多人的忙,也沒人能夠讓他說出一個服字。
可是今天,面對一個從小和銅錢兒一起調皮搗蛋的李國際,寡子的眼界嗖嗖嗖的展開了不知道有多少。
先是開著一輛看上去就牛的一逼的越野車,帶著一個漂亮到沒邊的仙女朋友就回家了,然後又轟隆隆的開著車來和二十輛大本對峙,面對一個傳說中的副總經理都面不改色,一直笑盈盈的就像是那什麼笑面虎一樣。
緊接著一句話,讓所有人都笑破了大牙,就連他都滿臉臊得慌,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可是誰成想,這些人還沒笑出大牙來,兩架直升機轟隆隆的就落下來了,這兩巴掌可是金屬傢伙,抽的一群人臉啪啪作響啊。
痛快,太他娘痛快了。
寡子激動的都哆嗦了,活了這麼大,都做了孩子他爹這麼多年了,他就沒有這麼痛快過。
看著兩架直升機穩穩當當的落在了河灘上,螺旋槳慢慢的停下來,再看看剛才還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兩個母女此時像是吃了一坨那什麼一樣難受,再看看他都不敢拿板磚拍人家臉的副總經理。
寡子咧嘴笑了,笑的就像是剛結婚那會兒跟媳婦在被窩裡嘿啾一樣痛快,還是最後哆嗦那麼一下的那個感覺。
“李李李李國際,你是南津市李國際!”付長髮舌頭都不利索了,臉色變得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在南津市,甚至整個北河省,如果有人敢說他可以橫著走的話,這個人如果不是李國際,那麼就一定是在說大話。
實際上這句話李國際沒有說過,以李國際的為人他也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這些都是好事的圈裡人隨便調侃的話,可是隨便調侃的話有時候才是真話。
李國際是誰?
如果說整個北河省挑出一個最不願意得罪的人,那就是李國際了,當然,最不願意得罪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並不是李國際本人,而是整個君豪集團,如果君豪集團忽然間搬出北河省的話,那麼整個北河省的省院班子不但會讓周邊的省市笑掉大牙,更是跟整個北河省的國民經濟過不去。
李國際一個君豪集團給整個北河省創造了多少就業崗位?算上保潔還有周邊,滿打滿算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每年一分不少交納的稅收有多少?
北河省去年全年稅收收入,就是隔壁西原省的兩倍,要知道,西原省在過去將近十年之中,可以說是整個華北稅收中數一數二的二級省。
“南津市的李國際?”寡子等人聽到付長髮的話有些納悶了,李國際應該是臨泉縣的才對啊,再往細了說,應該是他們村的才對。
這老小子,讓兩架直升機給嚇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