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不到的時間就把這次行程事宜都定了下來的話,不知道會做何感想。
不說那些與會者會利用剩下一段時間抓緊時間開會研究,就是這些與會者背後拿著幕僚團整日裡在研究這次形成,就和李國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周浩伶對這種事情最是瞭解,她知道像這樣的高峰會,與會者甚至那些記者以及保潔人員,都會一板一眼的研究透這次活動的整個過程,國外是一個講究紳士的地方,他們對貴族理念有著近乎痴迷程度的追求,所以這次峰會的受邀者絕對會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來制定參加峰會要準備的事情。
李國際就是這麼一個世人眼中的奇葩,他已經奇葩到就算一點都不在乎這次峰會,鄧清雅等人也見怪不怪了,唯獨周浩伶對李國際絲毫沒有召開應對會的做法有些不解。
為此,她專門問了鄧清雅。
周浩伶雖然已經正式加入君豪集團,不過仍舊和鄧清雅住在一起,用她的話來說是住習慣了,如果哪天回家沒有聞到鄧清雅的味道,恐怕會睡不著覺。
鄧清雅對這個說法嗤之以鼻,認為周浩伶是偷懶不想做飯,反正兩個人吃飯比較有意思,她也就任由周浩伶蹭飯了。
兩人下班回家之後吃完飯都衝了一個澡,坐在沙發上披著浴巾吃水果,如果這一幕被人看到,絕對會刺激鼻腔粘膜大出血不可。
沒別的,鄧清雅和周浩伶的身材實在是太火爆了,尤其是周浩伶,溼漉漉的頭髮隨意的披在腦後,胸前兩顆潔白碩大的兔子就像是要蹦出來一樣,把整個浴巾都撐的鼓盪。
偏偏她還架著二郎腿,靠在沙發上慵懶的看著鄧清雅,問:“李國際以前參加過類似的高峰會?”
鄧清雅很認真的想了想,搖頭說:“好像沒有。”
周浩伶一下子就坐直了身子,說:“沒參加過?那他為什麼不開會研究一下?”
鄧清雅一邊剝橘子一邊問:“研究什麼?”
周浩伶一呆,這話題沒法繼續下去了,她知道鄧清雅明白她說的是什麼,研究什麼?
開什麼玩笑,要研究的東西多了,怎麼去,帶誰去,拿什麼去,遇到潛在盟友怎麼辦,遇到對頭怎麼辦,受到針對真麼辦,面對全球的記者,言談舉止要突出一個什麼樣的風度,這些都需要研究,不然一個不好就會成為國際笑話……那些該死的記者才不會管你是不是第一次參加這種高峰會,他們只等著他們感興趣的事情發生,然後用他們特有的寫作手法把這些事情寫的欠抽無比。
周浩伶一把奪過鄧清雅手裡的橘子,恨鐵不成鋼的問:“你知不知道第一屆高峰會的時候,艾伯爾智慧機器人公司的會長就因為喝酒的時候沒注意灑在褲腳上一點,就被媒體扒了個通透,據說艾伯爾智慧機器人當年就陷入了政財危機之中,艾伯爾辭去會長一直也沒有挽回公司的落寞破敗?”
鄧清雅還真不知道這種事,好奇的看著周浩伶問:“這事和喝酒灑在褲腳上有什麼關係?”
周浩伶哭笑不得,說:“關注大了,這事兒雖然只是一個引子,可全世界的人都看著呢,那些記者扒起人來比屠夫扒皮還狠,艾伯爾當年一共接觸了三次融資,三次都被人笑場導致惱羞成怒拂袖而去,從此之後艾伯爾所到之處都被人當作笑話來看,而他又含恨惱羞失了分寸,從此一蹶不振,各種各樣的決策失誤層出不窮,一滴酒毀了一個人才,你說可怕不可怕?”
鄧清雅皺了皺眉,說:“這麼誇張?”
周浩伶把橘子塞進讓人垂涎的嘴巴里,說:“這種事情我能給你舉出十個例子,你要不要聽?”
鄧清雅沉默了片刻,說了一句讓周浩伶把頭埋進胸前的話:老闆不會出任何差錯。
話題沒法繼續了,周浩伶心想,不過她還有些不死心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