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沒有自己愛看的,再看上邊一排,倒是詩詞類書籍,拿出一本,徐自摩的詩詞。
翻開書頁,最讓我記憶深刻的便是“沙揚拉娜”,在這之前都沒有如此細讀,在高中時,我們很是盛行詩詞,這也是我們對於徐自摩除了“再別康橋”外,最是熟悉的一首,特別是這首當初我們有事無事都愛吟上幾句的: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
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道一聲珍重,道一聲珍重,那一聲珍重裡有蜜甜的憂愁——沙揚拉娜。
它是組詩《沙揚娜拉十八首》中的最後一首,這首詩寫於1924年作者隨印度詩人秦戈爾訪日期間,這首送別詩也是徐志摩抒情詩的絕唱,歷來為人們所傳誦。
“看什麼呢,如此出神”魯肅何時進來站我身後,我都沒發覺,我抬頭對他笑笑,“沒看什麼,事情都辦好啦,我們什麼時候回校。”
“嗯,餓了沒,我們先去吃飯吧!”他停了一下,看了看我,接著說:“心兒,我姐來了,想和我們一起吃個飯,可以嗎?”
一聽這話,我很緊張地拉著魯肅的手,戰戰兢兢地問:“親愛的,你姐會不會拿張支票給我,讓我自己在上面填個數字,然後告訴我你已有未婚妻,能離你多遠就多遠,會不會這樣?”
魯肅看著我的眼睛由喜悅慢慢地變向深沉,嘴角卻是往上一勾,抬手撫上我的前額:“你這腦中都裝些什麼的,以後少看那些有的沒的閒書了,你以為在演電視劇呢?”
“可是,魯肅,我挺想她給我一張支票的,真的我不介意的,……”我嘟喃著,看著他一臉的黑線,一副想吃了我的樣子,我撒腿就跑了。
心中想不是就你能裝的,我也能。
當我們過去時,他姐姐已經等在那兒了,是不是這些人全是敗家子啊,就我們三人用餐,竟然定這麼一個大包廂,整整點了十幾個菜,就差點上龍肉了,如果不是魯然已經和我說過有關他們家的一些情況,再加上魯然全沒有把我當外人看的神情,我還以為他們在向我示威和擺闊。
好像叫什麼皇冠大酒店,那些服務員的服務好的讓我差點飄上了雲端,就差上個廁所都要跟著了。
我悄悄地俯身在魯肅耳邊說:“親愛的,有沒有太多菜啦,太奢侈了吧!”
可能這句“親愛的”很是受用,所以他笑得異常的燦爛,也學我樣貼過我耳朵輕聲說:“親愛的,這是對咱倆的重視。”
整個席間,魯然都沒有說跟我曾經見過,魯肅一直衝我笑,就怕我緊張,其實我是有些緊張,只是沒有他擔心的那個程度,不過他的體貼倒是讓我很是窩心。
魯然也很是隨意,完全沒有長姐如母的那種壓力感,可以看出也是真的很疼這個弟弟,從她對待我的態度上就可以看出,我不會很自戀的認為自己有這麼大的魅力,能讓就見過一次面的女企業家對我如此疼愛。
整個席間,氣氛很是輕鬆,我也慢慢地沒有了先前的緊張,除了魯肅,我和魯然都喝了酒,到最後時,魯然竟拿下了一對香奈爾耳環甩在了桌上,擼起衣袖,一手拿起酒杯,一手搭著我的肩說:“心兒,乾杯,以後,魯肅就交給你啦,要怎麼整就怎麼整,不用給我面子。”
我打了一個酒嗝,一手拿酒杯一手捏了捏她紅撲撲白嫩嫩地臉說:“好的,姐,放心吧!”
而後一乾而盡,最後,我好像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之後啥都不知道了。
當我醒來,頭痛欲裂,口乾舌躁,全身痠痛,不由“嘶”的一聲,雙手按著太陽穴。
看見魯肅進來,手裡拿著一杯水,皺眉坐下,把我拉起身,“醒啦,先把這醒酒湯給喝了吧!哎,你的酒品,嘖嘖嘖……哎”
我在他怨婦般的嘮叨中喝乾了醒酒湯,我全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