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小寡夫平安無事、甚至到處亂撩的樣子,幾乎讓他忘了那個宅子是大家口中死過人的邪宅了。
宋橈荀眉毛攏起緊蹙的弧度,望了眼遠處幽靜的宅子,問道:&ldo;你碰到什麼事了?&rdo;
雪鬱表情平淡,看上去不怎麼害怕:&ldo;也沒什麼,就是聽他們說多了,有點不舒服,買點辟邪消災的東西,圖個安心,你去嗎?不去我找別人了。&rdo;
小寡夫不缺人陪,他不去,就找別人。
宋橈荀漸消的火苗又起,輕磨後牙,似商量非商量的:&ldo;……去,但是你等會就得回去,不能再找其他人。&rdo;
雪鬱微濕的睫毛顫了下,小寡夫人壞,知道正經人聽不得什麼,卻偏要說什麼:&ldo;如果我非要找呢?&rdo;
宋橈荀登時手指攏緊,緊盯著他。
&ldo;逗你的,不找了。&rdo;
……
第二天又是被清晨的雞鳴聲吵醒。
雪鬱和宋橈荀約好中午才去鎮上,這會醒了也沒起來,硬生生在床上賴到了中午,隨便吃了點東西應付了下才出門。
宋橈荀早在村口候著了,雪鬱精神不濟地和他打了聲招呼。
村子到鎮上大約要半小時,雪鬱在車上眯了會就到了。
鎮上比村子要發達許多,基本的設施都很健全,宋橈荀口中賣立香的店就在第二個拐角處。
宋橈荀讓他先在這裡等著,他把帳本送到宋父店鋪裡就回來,雪鬱應了。
貌美膚白的小寡夫站在街口,露出的手和腿都白如蔥尖,偏偏唇肉又殷紅如血,兩廂對比下勾人至極,那雙眼睛隨便看誰,都帶著未沾染人事的誘惑。
已經有不少人目光聚集到這邊來,雪鬱困得快搖晃時,眼前突然走來一個模樣普通的男人。
雪鬱以為是自己擋了他的路,正要挪位,就聽見他說:&ldo;你好,冒昧問一下,你是單身嗎?&rdo;
雪鬱:&ldo;?!&rdo;
雪鬱:&ldo;…………&rdo;
真的挺冒昧的。
雪鬱從來沒有在街上被大男人問這種事的經驗,怔了半晌,也是這半晌功夫,腕子突然被人捉住,送完帳本的宋橈荀回來了。
對方瞥瞥宋橈荀一副表情沉沉的模樣,識趣又失望地離開。
雪鬱現在還是懵的,更懵的是,他還什麼都沒來得及說,就被宋橈荀一言不發地拉到了空無一人的小巷口。
宋橈荀唇線平直,盯著他,聲音低低道:&ldo;……連鎮上的你都不放過是嗎?&rdo;
雪鬱:&ldo;?&rdo;
雪鬱傻了,聽出他這是誤會自己又在勾搭人的意思:&ldo;不是,我沒……&rdo;
脖子上熟悉的啃咬感襲來時,雪鬱徹底清醒了。
他不知道只是出來買個香,怎麼會又被男人壓到牆邊。
宋橈荀埋在他頸窩邊,細細密密地吮了遍鎖骨上方的軟肉,力氣不輕不重的,昨天沒消的印子再次被他加深了顏色。
輕浮放浪的人設讓雪鬱不能拒絕有錢人的親近,只能儘可能地抿住唇肉忍下喘息。
人已經後悔死了,如果當初知道宋橈荀老這樣咬自己,雪鬱說什麼都不會讓他咬的。
……
小寡夫嬌氣,被人咬了半天吃不消。
從鎮上買完立香和辟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