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女人!你……」信長氣結揮刀,卻被白杉單手擋下。
「能量也儲蓄的夠了,現在就是MYSHOWTIME──不知火。舞。HIME!!」
伴隨著她的身影,她那飄逸的金髮無風自動,掙脫原本髮圈的束縛飛揚在她的身後——那四射的光芒,讓我聯想起了一隻燃燒的火炬。而隨著她雙手所結出玄異的手印,她整個人,也似乎真的變成了一個燃燒著的火人。
我記得……文獻上似乎有提到過……這是窟盧塔族禁忌之技──生命之祭奠——以燃燒生命為代價,求得至高上神駕臨人間展現火之威能。
「BURNING~~FIRE!!」
隨著這聲不似少女原先柔美音色的渾厚嗓音喊出招式名稱,原本在白杉身邊的靡稽和酷拉皮卡同時被湧動的火焰暴風包裹著吹入樹林,而原應阻攔的旅團諸人卻不得不用盡全力、抵禦著那幾乎融筋斷骨的熱氣而無暇他顧。
「好厲害!這就是你真實的力量嗎?……再接我一刀!」
信長毫無頹喪之色,戰鬥的熱血在他體內沸騰,被燒得只剩兜擋布的他毫不猶豫的拿起被融了一半的武士刀無懼地劈出,但無怨無悔的一刀卻在瞬間成了火的代言人。
「信長──!」
「信長!」
一旁的窩金和額上爬著六號蜘蛛的一個團員忙搶上攻擊,瑪琪更連忙上前診治。
「太渺小了……你們難道不知道……神的權威……不允許質疑麼?」
白杉悠然的聲音響了起來,然後擺出了架式十足的美麗姿勢——雖然在我看來,她絕對是在顯擺沒錯。
然後撲上的兩人轉眼也變成了火炬,強化系的窩金受了重傷,全身上下包括體毛和衣物都被燒個精光,我還聞到了隱隱的肉香,而身材瘦小的六號則是瞬間炭化。
我皺了一下眉頭……好強的瞬間攻擊力……
如果想近身攻擊她的話,應該是勝算極低的,這個白杉應該可以支援一段時間,但幻影旅團人多勢眾,如果我想救出弟弟的話……那就……
──看來,我也得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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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趕到的庫洛洛站在一旁,他的唸書已經已經成準備狀態的飄浮在身邊,但即使目前眾人的處境堪憂,他卻沒有上前幫助團員的打算。
他只是站在一旁看著,靜靜的看著。
「可惡的女人……你!」
脾氣似乎很暴躁的芬克斯大怒,他和飛坦還有富蘭克林也配合默契的同時進攻,但原本在一旁觀注的帕克洛妲和窩金卻十分緘默,緘默的看著同伴們一一被逼退或受傷。
以窩金的個性而言這是十分反常的,強化系的他只要還有意識在、照理應該是即使受了重傷也會不要命的繼續進攻才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被控制了?被誰?在什麼時候?
庫洛洛必須小心,因為他也必須提防那個埋伏在暗處的獵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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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在所有人被爆發火焰吸引注意力的那一瞬間,我射出了手上的念釘、襲擊了那幾個因戰鬥受傷而痛覺遲鈍的旅團成員……但我還沒有切換到完全操縱模式,只是讓他們於沒被發覺的情況下的在我掌控之下而已。
因此我的傀儡們還在搏鬥,雖然仍處劣勢但已逐漸控制局面,再來個幫手的話,因該就會贏吧?那麼為什麼、為什麼後來趕到的這個額上有十字的的男人不出手呢?他是旅團團長吧?
看著眼前的情景,我大概明白後來趕到的旅團團長為什麼不去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