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隻蠍子女的手下好像都是這種型別的呢……
雖然被綁在蜘蛛絲內養傷兼當轎子,但這並不代表我不能感知到外界的情況,離開NGL後螞蟻們基本上都是順著感覺走,而這麼做的結果自然是──
一路直走……該說螞蟻果然是二維生物嗎?
渡過了海水穿越了沙漠,我們一路西行的來到了一個城市,過程中因為沒有指南針的緣故自然有所偏折,至少我堅信螞蟻們實際上向的是南方而他們宣稱他們是往西走,繼續無語的當著我的「交通工具」,今天的天氣真好,望天。
實際上被綁著的我那時候也只能望天,除非我想翻面換口味吃個滿嘴泥。
話說回來提到我們到達的城市,這個城市外面有著規模龐大而且臭氣沖天的垃圾,這樣的配置實在不大環保呢,不過卻不知道為什麼的隱約讓我升起一股熟悉感。
──但彼時的我卻沒有深想,因為殺殘尾巴的奧秘吸引了我的全數目光。
那是在剛進入城市時的事了,作為外來者同時也囂張得不曾掩飾聲勢,來勢洶洶的螞蟻們自然引起了原住民們的關切,衣衫襤褸的男人們自街角閃出攔住了去路,雖然不是什麼念能力者,不過要把他們收拾乾淨也需要一定的時間。
我正打算觀察這群螞蟻的戰鬥方式,卻見蠍子女長尾探出連點,濃稠的念毒隨著尖針的刺進輕鬆灌入目標體內,而不幸的獵物便無可抗拒的被轉生為獰惡而且唯殺殘之命是從的忠心奴僕。
──變形和絕對服從?
是變化系的吧?也許……還有操作?
雖然不知道這能力有什麼限制,但在傷勢好之前最好還是不要冒險……
思考後我決定留在螞蟻中間,這麼做並不是因為我畏懼,相反地,我可以藉機控制部份的螞蟻們來保證我的安全,而且就算真正衝突起來,以這些螞蟻目前縱合表現出來的實力,我脫身的把握還是極大的,既然如此為什麼不做有把握的事?
我會想留在這除了傷勢未愈想找個地方養傷外,還因為我聽到了這個地方的名字,被轉生失敗的其中一個犧牲者在臨死前曾經怨毒的叫罵,通常而言這種內容是差不多的,但這男人卻提到了流星街。
他說「流星街是不會放過你們的!」,而「流星街」這個詞讓我想起了一個同樣出身自此的團體,如果這個地方真的是流星街,那麼就有趣了,不知道會不會再遇到旅團呢?
傷口的念力一直無法消去,揍敵客家也不具備除唸的人才,印象中小滴的能力似乎是可以吸走東西吧,就是不清楚她能不能把念力除去?
小滴不行的話還有瑪琪,瑪琪對我的傷口應該有辦法,而且庫洛洛那傢伙的怪能力多,說不定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技能能派得上用場?
而且柯特還被我寄放在那邊,不過旅團會帶著他到處跑嗎?這點我可不能確定……總之,如果能見到旅團的話是好事吧?
我抱著如此想法的留了下來,並且在螞蟻們不知不覺間控制了殺殘手下相當一個數量計程車兵和小頭目們,在他們的掩護下我的身份不於被發現,就是我的身體一直不見好。
而正當我為反覆的傷勢而苦惱時,受襲擊的小兵們報告了殺殘有高手入侵。
高手嗎……
──不知道是不是我認識的人呢?
我想著,然後在螞蟻們出門迎戰時也偷偷摸摸的出去探看,結果遇到的果然是群老熟人──
「嗨,又見面了。」
我說,迎接我的是一刀一拳還有幾乎衝破耳膜的大吼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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