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和她無語對坐,相看無言大眼瞪小眼。
牆上的指標緩緩得由二轉到四,伊雨妖夏嘆口氣的站起身、無奈的望著我:“伊耳迷先生,你有沒有什麼話想跟我說?”
“好像是沒有。”我說,並老實的搖頭,她於是提議去外面的河堤走走,我同意了、不捨的掏錢付帳,然後沒忘老媽吩咐的幫伊雨妖夏推開大門。
午後的風有點涼,因為是冬天,雖然有太陽仍吹著刺疼疼的,我突然想起那個遲鈍男友問女友“你冷嗎?”,然後對著喊冷的女友說“我也好冷”,接著把外套拉上的那個笑話,故事的最後,那對情侶分手了,而懵懂的鈍男始終不明白女友生氣的理由。
我有點想如法泡製,因為自己實在無法想象、日後整天對著我妻子面對面瞪眼神遊,但我只穿了薄外套、她自己也有穿風衣,那麼我該用什麼辦法呢?
想著想著,差點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