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興奮吼叫衝上來的窩金西索綻放出噬血的笑顏,但隨後這笑容卻隨著一股劇痛徹底凝固在臉上。
「為什麼……打我……?」到了這種時候仍然不肯放棄撲克牌符號的西索有點「死」不瞑目,而抱著凸眼魚的小滴只是無辜的眨眨眼:「沒辦法,窩金的頭比較硬。」
「……?」
「怎麼還不倒啊?砰!」
不瞑目的西索倒下了,另一廂站起的卻還有美人一雙,嬌小玲瓏的紫發美人對著長身玉立的錯愕貓瞳美人眯眼,逼近的步伐帶著不容回絕的堅定:「我不介意你喜歡的人到底是誰……就算你真有情人兒子,我想要的也一定會追到手……只要……是我想要的。」
一百五十八章 就從了師太吧
一百五十八章 就從了師太吧
直覺,向來是瑪琪相信並且重視凌駕過五感的第六知能,這種難以用常理解釋的感應準確率極高,甚至讓瑪琪有時候能在團長不在時擁有一些決定的權利。
在過往的生命中瑪琪由直覺所做出的應對極少出錯,因此她慢慢的也忘了一件事──極少,不代表從不。
在瑪琪直覺認為西索不重視那人而她可以奪得時她是自信的,源於對自身的信心和她對那人表達好感時對方的反應,如果有足夠的時間的話伊耳迷一定可以成為她的。
瑪琪如此相信著,卻低估了西索作為魔術師所帶來的改變和衝擊……不,不該說是低估而是修正評價,瑪琪先前雖然將西索認作異類,卻還沒到變態的地步,而如今她打算修正自己的看法,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為了打擊情敵而故意呻吟了一晚上的。
被迫帳篷一夜聽春雨的瑪琪面上浮著淡淡的黑眼圈,這是西索昨晚給她的惡意贈禮,但被打擾了一晚上的瑪琪不但沒有感到挫折反而更堅定了心志。
她向來不介意被挑釁,更絕對不會輸給變態!
如果說先前瑪琪對伊耳迷的追求是三分興趣兩分好感的話,西索那所謂已經得到了的挑釁便讓這半認真上漲到了六百分,難得的惱火讓瑪琪隔天給所有人吃上了壓縮餅乾,雖然沒說什麼,但隱隱散發的低氣壓卻是讓窩金信長這兩個嗜吃如命的強化系都感覺危險的不敢妄動、乖乖排排坐吃著果果。
──為什麼,會如此不悅呢?
將一塊餅乾碾成細粉,瑪琪心不在焉的攪動著湯匙,杯中的牛奶晃盪,中心凹入的乳白色漩渦也盛載著思考而墜落。
不悅,這個詞的意思是心情不快,而不快的理由源於西索。
這世上能讓瑪琪看在眼裡的的確不多,但活了二十四個年頭能讓她明確感到厭惡的人也只有西索而已……那個輕佻的小丑骨子裡其實和她很像,一樣的火爆,只是瑪琪慣用冰冷掩飾而西索以誇張呈現罷了。
他們都是激烈的人,骨子裡流淌著驕傲的血液。
他們這類人也許不會在意螻蟻的尋釁,但當走在獨木橋需要一方讓道時卻絕對是狠狠的撞在一起。
沒錯……撞在一起,直到一方落入河裡為止,有種關係或許可以形容他們之間的狀況,那就是天敵。
天敵之間什麼都要爭,而這次的戰書就是伊耳迷。
愛情對於瑪琪而言是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如果有人拿著麵包問她愛情瑪琪一定會選擇麵包,因為愛情這兩個字太空泛了──
瑪琪雖然認識這兩個字卻無法瞭解其中所含得意義,更不能理解為什麼有人會為了這兩個字而甘願失去自己,同樣的話瑪琪知道放在西索身上也等號成立,但西索卻有了個愛人,而且看情況還不是一年兩年。
不理解,非常的,因為變化系向來是一時興起的始亂終棄,是什麼樣的人可以讓西索一直惦記?
她對伊耳迷的興趣於焉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