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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順著靜敏痛苦地表情,且雙手同時乏力地掙扎著伸向的左肩,一隻無比堅韌的巨爪搭住她的肩膀上,並開始收縮著手指,指尖的甲體組織開始緩慢地,溫柔地,折磨地穿進靜敏的面板裡,順著手腕沿著手臂慢慢延伸,靜敏的背後一張極度誇張,張揚著獠牙與血性面具的超級自然生物驟然停留在那裡。背後大火還在熊熊燃燒著,楦柏顯得很得意和輕蔑地微笑著,感受著從靜敏身上所散發出來的人性天生軟弱和懼怕,滿足血族天性的高傲和冷豔,楦柏左手抓著靜敏的肩膀,輕鬆地把她提著並懸浮在眼前的半空中,眼中充滿的高傲神氣開始轉變向飢渴的燃燒憤怒,以至拉扯著整個面部瞬間收縮起來,變得更加恐怖,更加不屑,鼻孔下,嘴唇裡,飢渴的氣息在不斷地流動著,一對白色的尖牙若隱若現。

靜敏痛苦地歪著脖子,卻一句話也講不出來,嘗試著無力地撬動按著肩膀上的“重擔”,諷刺地顯示出來的效果卻是,努力和現實成反比例。楦柏不費一絲力氣,稍稍拉緊手臂的筋骨扭轉,靜敏的身體開始慢慢地轉動並斜側起來,直到達到楦柏滿意的角度,終於露出那頭髮與衣領的之間的空白處,脖子!血紅色瀰漫染紅了楦柏的眼睛,臉部表情瞬間僵硬在靜敏的脖子上,緊接著頭部稍稍一仰,迫不及待的飢渴神情生動無疑地刻畫在他的臉上,兩顆嗜血的白色尖牙探過嘴唇,露出它全部的真容,決定著在那一剎那後將命中獵物最致命和脆弱的部位,以達到理想中的目的和天性中永遠不可掙脫的詛咒宿命。

此刻靜敏顯得更加吃力,更加無力地哀嚎著,慘淡的神情宛如病入膏肓的絕症,沒有了掙扎的動力,只是輕輕地把自己手搭在楦柏的手掌上,似乎在履行著生命最後的期限,例行註定的命運而喘吸最後那幾次珍貴的氣息!像一隻受傷的渺小羔羊安靜等待著強大的獅子已經張揚起的利爪和尖牙的撕咬。

楦柏的背後,火焰突然加劇地往上肆意地而起,威嚴地舞動它那毀滅一切的傲氣天姿,接隨著,沒有任何預兆的反應下,火焰中突然竄出一條威武的“火龍”並繞過楦柏的腰部盤旋而上,頭部連線著上半身短暫地棲息在他的肩部,挺了挺“身體”,瞬間快速地咬向楦柏扣住靜敏肩膀的左手,再分散成兩團熊熊燃燒的火焰從楦柏的左手兩側包裹開來,開始吞噬著他脆弱的天性組織。

楦柏驚恐地咆哮著鬆開手臂,靜敏立刻摔落在地面上,肩膀的左部鮮血染紅了衣服!靜敏軟弱地忍受著痛苦隨著時間地推進更加宛如煎熬,捲縮在地面上,輕微抖動著身體掙扎著!楦柏踉踉蹌蹌地,慌張地倒退著腳步,開始驚恐地手無足策撲打著左臂上的火焰,沒有作用效果下,緊張和驚恐完全摧毀了他脆弱的神經,血族殭屍的天性,陽光和火焰就是永遠不能與之共恆的大自然神聖產物,楦柏開始在房間像沒頭蒼蠅一般,極速地移動著身體到處亂竄,不斷地撞擊著四面牆壁,痛苦地哀嚎聲一遍又一遍地迴響在別墅偌大的空間裡,只是特殊效果的限制,別墅外宛如黑夜一般的寧靜。火焰似乎沒有消退的跡象,越燒越起勁…伴隨著楦柏痛苦的咆哮聲,尾隨著強大天性力量肆意無軌跡地衝擊著別墅裡的一切傢俱,破碎的聲音響成一片,讓原本亂成一片的空間愈來愈無法形容。

別墅裡的另一邊,白衣女子張挺著嚴肅的表情一直盯視著楦柏身上的火焰默唸著,神情專注而遲鈍,終於直到楦柏痛哭得停下腳步,躺在地上蜷縮著並呻吟時,白衣女子才眼中閃爍著點點憐惜,緩緩停下來口中的咒語,只是溼潤的眼眶使面部此時呈現的是另一種憐惜的情感!她把木樁從哲涵的身上拔掉,轉身走到靜敏身邊,抱起靜敏,雙手按在靜敏的流血左肩上,祈禱式閉上眼睛,嘴裡默唸“治癒…”白衣女子的臉部數秒沉默後重新回過神來,靜敏不再痛苦地呻吟和忍受了,只是露出那像無辜的小孩睡覺被吵醒的懵瞳面容;軟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