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的好好的。至少不能看你沒法拿筷子而餓肚子。”
如此一對比,顯得暇玉十分不厚道。她是拿他沒法辦了只得拿了筷子,端著碗到他嘴前,用膩死人的笑容道:“您要吃些什麼?”錦麟則一副如償所願的表情,用左手撫摸著妻子的後背道:“這才是我的好媳婦。”
“……”
到了晚上,矛盾來了。某人完全不顧自己身體狀況的想要縱|欲,這在暇玉看來太不可理喻了,按照他的說法他昨晚上在火場上被砸斷了胳膊,結果這位骨折病人全沒自覺的居然還想鋌而走險。
“錦麟,如果錯位了,留下後遺症,這胳膊以後該伸不直了。”說著,她學了下可能變成的樣子:“你總不想落一個諸如‘長短手指揮使’之類的諢號吧。”
“傷處比白天要疼多了。我疼疼你,和你膩一膩,還能緩解疼痛,也好入眠。如果什麼都不做,一味的疼,連睡也睡不成。”
“……”暇玉道:“悠著點,癒合不好是一輩子的事,你年紀輕輕不想那樣吧。”
錦麟想了想,理直氣壯的說道:“太醫並未叮囑我說不許行房事,可見是沒問題的。”
那種事人家怎麼會告訴你?!暇玉覺得跟他講不通道理,此時就聽錦麟又道:“我斷的是胳膊,又不是下面,有什麼好怕的?你如果擔心我,就主動點。”接著身子被他推到,他膝蓋頂在她兩腿間,單手去扯她的褲子。
他那股勁上來,她歷來拗不過他,扭動了幾下,就讓他進去了。可錦麟不長記性,似是忘記了自己一隻手臂不能用。想起妻子可愛的耳垂和下頜線條,忍不住俯身去蹭,但他只有一隻左臂能用,又怕壓到她,全身重量都靠這一隻胳膊承擔,沒一會就酸了。他牽住她的手,把她從床上拽起來,架她到上位,扶著她的腰徐緩的動。
她又不是沒主動過,所以還算放得開。漸入佳境之時,忽然聽到他喘息著低低的問:“玉兒,你喜歡我嗎?”
她咬著唇,嗯嗯的瀉出軟糯的歡|愉聲。
“那……你愛我嗎?”
她這會連腦子裡都是酥麻的快意,不管他說什麼,她都嗯嗯的嬌弱無力的應著。錦麟別是興奮,一邊吮著她的軟雪,一邊道:“……我要你親口說,親口告訴我……你快說……”
暇玉呼吸漸促,洩了一波春潮。然後恍惚的問:“說什麼?”
錦麟這才發現她根本就沒在聽,心碎之餘控訴道:“……吳暇玉……你……你……”
她聽著他這不像哭也不像笑的奇怪聲音,擔憂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撞到胳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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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麟自從胳膊‘斷’了,就忙了起來,起先還好,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麻煩了,因為皇上和其他人都知道他僅是骨裂,遠不如骨折嚴重。所以穆錦麟等骨裂的傷養好了,在外面,他就將夾板和吊著胳膊的三角摘了,自由活動。而到了家,為了圓謊,他還得打著夾板和三角巾在家待著。這簡直難受死了,拿小事來說,他每晚睡覺,害怕傷到‘骨折’的胳膊,必須仰面朝天,連抱妻子一下都很‘費勁’。等後期,更是要命,妻子以滋補為名,給他吃各種油膩的東西,尤其值得一起的是動物肝臟,那玩意,簡直讓他把自己的肝臟都吐出來。
這一晚,身體非常健康卻假裝傷殘人士的穆錦麟,終於受不了這不舒服的姿勢了,將夾板扯開,三角巾一摘,便雙臂環住妻子,封住她的唇,在她身上賣力耕耘。這一系列動作來的太快,駭的暇玉眼睛都瞪圓了,一個勁的嗚嗚嗚出聲,等他心滿意足了,才笑嘻嘻的抱著她,先討饒:“我其實早就好了,就是捨不得你……”
暇玉一骨碌爬起來,拿過他的手臂反覆看,還輕輕敲了一了一下:“真的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