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把話放在這,妾身這輩子是定要與夫君同生共死的,您若想拋下我們死了,妾身立刻就會緊隨其後,讓謙兒和雲兒當一對無父無母任人欺侮的可憐兄妹!”
姜琢君大驚,按住她的手:“夫人你……”
安氏偎近他懷裡。
“妾身也捨不得謙兒和雲兒,也捨不得拋下他們離去,所以老爺,”她定定盯著姜琢君雙目,滿滿俱是深情,“不要想著一個人去頂罪,讓我們一家人齊齊整整、高高興興地活著,好不好?”
姜琢君動容,含淚吻在安氏額角。
“好,我聽夫人的。”
姬殊朗跟好友喝酒到半夜,一身酒氣回了家,正好撞上他的親爹永國公,不免又捱了一頓教訓。
“醉醺醺的,成何體統?酗酒亂智,酒醉失儀,你到底有沒有把為父的話聽進耳朵裡?”
永國公精通五禮,是個古板到了極點的老古董,偏偏膝下的小輩沒幾個聽話的,那些大的陸陸續續硬了翅膀,自去獨當一面,難以管束,於是永國公的目光就瞄準了苦命的姬殊朗,稍有不慎姬殊朗就要被他罵得狗血淋頭。
“你曾祖父的忌日就要到了,佛經殊白已經抄完了一半,剩下一半你來抄,抄不完,或者哪怕有一處塗改或錯字,你就等著挨板子吧。”
姬殊朗苦著臉去找了姬殊白。
姬殊白因救了落水的姑娘而被糾纏,姬懷謹特意讓他在家避風頭,順便把佛經抄了。
姬殊朗看姬殊白利落地把剩下的佛經疊好,堆放在自己手裡,實在是欲哭無淚。
“二哥,你再抄幾卷唄。”姬殊朗扭著身子,“就當是幫弟弟了。”
姬殊白搖著扇子道:“我覺得大伯說得對,你是該在家裡關一關,去去野性。”
姬殊朗齜牙:“我是狗嗎?我去什麼野性?”
“不算狗,但離變成人也有些差距。”
姬殊朗聽出他在挖苦自己,但眼下只有這個二哥有閒空能幫忙,他少不得低聲下氣,繼續苦苦哀求。
“不然這樣吧,哥。”姬殊朗眼裡閃著光,“我再給你講個新鮮事兒,一換一,你幫我再抄一卷。”
“什麼新鮮事,且說來我估量估量價值。”
姬殊朗賊兮兮地笑了笑。
“下午啊,那位義清鄉君找人麻煩啦!”
姬殊白搖著的摺扇突然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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