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君如何?”
害過他的,他絕不心慈手軟;救過他的,他絕對湧泉相報。
部下道:“不好,他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身體也越來越差了。叢老有派人暗中看著,每日給他喂一粒白梨丹,吊著他的命,只等風頭過了,大家漸漸把他忘掉,就會把人救回去。再另尋一個斷腿的瘸子毒啞了,丟街上去替代姜琢君。”
衛皓緩緩點頭,微微一嘆:“命還能保住就好,本王這條命全賴他所救,姜琢君的命,本王也是一定要保的。”
“可不是,那岳氏女狠毒,不肯給他一個痛快,非要姜琢君這麼半死不活,像牲口一樣活下去。”
衛皓冷笑:“盤桓在禎和身邊的,哪一個不是心狠手辣?”
那岳氏女若只是哭訴幾句,賣一賣慘,能安分一些,別妨礙他,待他日後事成,他或許能封她一個公主之位,厚葬她的家人,安撫一下她。
可她偏偏要跟自己作對,壞了自己這麼多事,說明她就是天生惡毒,她一家落得那樣的下場,也是活該,只怪她們不積善行。
部下們一個一個彙報完,然後問道:“王爺,接下來該如何做?您的孩兒還未出生,名不正言不順,龍炳奇又成為眾望所歸,我們只怕難以從他手中奪權。”
說來說去,還是龍曼陰病得不好。按原計劃,後夏王先死,龍曼陰登基之後,她才要“得重病”的。
衛皓道:“龍曼陰的私兵已經交給了本王,加上我自己的,還有尹泰為我操練的一些,應當能殺出一條血路。”
尹泰,本該是他最好的合作伙伴才是,卻落馬太早,他想再在南仡培養起一個好幫手,計劃卻被禎和帝的“群雄並立、分而治之”之策,打得七零八碎。
部下們算了算,還是覺得懸。
“王爺,臣民不服,這樣奪下來的江山,也不長久,待王爺進攻大靖,後方會亂的。”
“本王知道。”衛皓斬釘截鐵,“本王的意思是,先拿大靖。”
“後夏民間疾苦,把起義軍煽動起來,叫龍炳奇不能安坐高位,然後大靖這邊,計劃提前。”
“禎和帝,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