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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有些時候,一個小小的錯誤就能讓人付出重大的代價,而這些代價,往往,就是生命。

有錢人的自尊心是很高的,有的甚至高到可以壓過他們相較之下可以忽略不計的微薄膽量,他花血本請了殺手來殺我,而且是最好的──揍敵客家。

在我走後,中年禿頭用沒廢的手哀叫連連的痛罵著拿起電話。

「喂……請問是揍敵客家嗎?我、我想僱你們殺人。」

「是的,多少錢我都給,對像是XX街(這個地方)一個黑髮黑眼的少年跟他身邊一個叫小雅的流鶯……這麼貴?對方只是個身手不錯的十四歲少年而已……好吧,一千萬就一千萬。」

「少年的姓名?好像叫伊耳迷還是伊路米……嗯?要照片?好的,那就拜託了」

修改前的舊版 第十二章刻意遺忘的終結

風和日麗的一個早晨,陽光普照,萬物欣欣向榮,但我的心卻陰暗無比。

還是被找到了,被那個家、那個人……雖然我不曾對這件事抱有期望,但我也不曾想過,幸福的日子會結束的這麼快。

今天早上,我開門時發現了一封信,被飛刀釘在門上的一封平凡的信,信的紙質平常,內容也很簡單,但就是這紙質平常、內容簡單的小小一封信讓我看了又看,內容簡單到我看了在多次也不能自我眼中和腦海裡消失──「該玩夠了,殺了那個女的,回家。」

信的落款,是席巴……

很簡單的一句話,卻令我原本沉浸在幸福的發熱腦袋如冰水澆下,席巴要我殺了小雅?開什麼玩笑……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逃,待著小雅逃到一個誰都不認識我們也誰都找不到我們的地方,但,可能嗎?

沒有人可能比揍敵客家出身的我更清楚揍敵客家的可怕,不要看揍敵客家似乎是家族產業,只要揍敵客家願意,他們想追蹤的對像是逃不掉的──我本人就曾經殺了一個黑道大佬,他在半年內整形了七十四次、變臉了四百二十三次,全身上下除了血液和DNA之外沒有其它可以辨識的特徵,包括他自己的親人和仇人都無法將他認出,害我還得費功夫去做屍體DNA檢測才能拿到酬金……他也是被揍敵客家追補最久的紀錄保持人。

我自認影響力不及那個黑道大佬,以他的勢力和財富,孤身一人四處逃亡藏匿的他尚且如此,又何況是我、帶著小雅的我?

我們逃不了的,我很清楚,但我還是得逃,因為我不想讓小雅死,也很難對她出手……不是不能,是很難,雖然說起來有點悲哀,但我仍不能肯定我的意志不會在面對席巴時動搖……

但如果……真的非到了那個地步,我也只能親手殺了小雅,就像我對小白一樣……我還記得十二歲那年的那個少女,那女孩死前的慘狀和怨毒的眼神從來不曾自我腦海消失,不曾遺忘也不敢遺忘。

拖著滿臉疑惑的小雅,我沒解釋也沒給她收拾東西的機會,只是沉默的拉著她就開始跑,但才跑到落魂街(本來想用流魂街-。-)的門口,我的腳步就頓住了……因為我看到一個背影。

背影很熟悉,我從小到大一直看了十四年,熟悉,卻令人無比絕望,因為,那是我父親席巴˙揍敵客的背影。

銀紫色的長髮隨風飄蕩、淺藍色飄逸的戰鬥服掩不住一身精壯的如石肌肉,席巴隨意的斜倚牆邊,英俊的臉上面無表情,但碧綠的眼中卻透出了野獸的飆悍和嗜血的殘酷。

「伊耳迷,你太令我失望了。」席巴站直身、緩緩的走向我,步伐不急不慢的保持著均速,如豹子一樣優雅但高傲、漫不經心但自信、華美但充滿爆發力……他殺過無數人的古銅色大手慢慢的伸向我,毫不掩飾的強大念力和泛著血腥味的濃重殺氣頓時鎖住了我的行動。

「這樣就不行了?」席巴的貓眼微向上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