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我在小伊床上~~?是小伊在我床上哦~~?小伊好像很冷的樣子一整晚都抱著我?,不過你比我所想象得還要重上好多呢~~?小伊有重四十噸嗎??”
西索的聲音帶著滿滿促狹的笑意,手指也玩味的將我的長髮纏上,“人家可是被你給睡了~~?小伊要負責哦~~?”
“這明明就是我的床……要我負責?我會負責如果有人要殺你我就親自出動留你個碎屍的!”
“啊啦啦~~?我還以為小伊會跟人家要夜渡資呢~~?”
身上只戴了三十九噸負重的我恨恨磨牙,結果聽到了某人難得不BT的開心笑聲,孰可忍孰不可忍!
我對準西索的腳掌鬆開了左手的負重,十噸重物下落的風壓讓小丑警覺一閃、然後長驅直入的砸破了房間的地板直直落到樓下,從碗口大的洞裡傳來一聲惱怒的呵斥:“是誰在半夜亂丟東西?差點砸死人你知道嗎?”
對方罵罵咧咧的眼見就要上來理論,見他的口氣似乎打算直接進來看看我和西索,我聞言不顧自己的頭髮還有一半纏著西索地手上釘子猛插,於是在樓下受害者義憤填膺的踹開門打算兇手是誰時,他所看到的景象是──
我,考試中一直表現詭異的綠皮釘子科學怪人,被考試中第二個表現詭異的殺人狂魔術師整個壓在床上,而且雙腳還猛烈掙扎像要推開某人的樣子。
“對不起打擾了……”
半藏沉默的關門,沉默的離開,他一邊走一邊搖著頭道:“……這世界真的變了,那釘子怪也真可憐,不過原來西索那個變態有這種嗜好,看來本帥哥要小心點了,可是真是想不到啊想不到……”
那個光頭以為自己的聲音是在悄悄的自言自語,但其實是在大聲的驚歎,於是,除了門內的我和西索外,其它未睡或被吵醒的考生們聞言都開啟了燈,自窗外看去是滿是光明兩條長龍。
看來關於西索的八卦恐怕會傳上好一陣子了,我看看髮型歪一邊一臉鬱悶的西索,毫不在意自己也可能是八卦主角的死死忍笑,但還是很不住身體顫抖了起來。
“嗯哼~~?小伊覺得很好笑是嗎~~??”臉型變成包子的西索摸著他缺角得很不明顯的頭髮,彎起的笑容笑得十分危險:“別忘記另外一個被傳的人是你啊~~?小伊~~?”
“錯了,被傳的人是集塔喇苦,而且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我是被強迫的。”
“哼嗯~~?強迫??那我不真的強迫你好像就說不太過去了哦~~?”
西索說著說著便拉下了我的頭開始探入,他的另一隻手也不安分的自我腰線揉捏後滑向我坐著的臀部,但西索吻著沒多久便苦惱的停下了動作道:“臉老撞到釘子呢……?小伊啊,你把釘子拔了吧這樣我好動作點~~?”
“你當我傻的!”西索說話間還不忘繼續調情,但我的響應是反應過來的分筋錯骨手和釘子機關槍自由射擊,而出手反擊的西索也開始小丑散牌,而這個做的結果是……我和西索的床這次都提早退休了。
……沒關係,樓下不是還有個頭上打蠟的大嘴巴冤大頭麼?去向他收點無票聽戲費好了。
我用爪術反轉的縮骨功將頭和肩膀自我砸出的那個碗大破洞伸了過去,向那和尚打了聲招呼,但那光頭竟然口吐白沫的躺倒了。
……真是的,看來只好我自己動手了。
直接整個人從洞口鑽進去的我隨手拎開那個只穿丁字褲的禿子,在摸到他肩膀時我有些疑惑,這裝昏的傢伙是在抖什麼?
懶得細思的我於是減回負重,扛起新床的走了,而在我走上樓梯時,我聽到頂上有隆隆的飛空艇升空聲,先前那兩個作為旅店主人的獵人夫婦正透過窗戶陰鬱的注視著聞聲出來的考生們……這算什麼?捲款逃逸?我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