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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不願意大熱天的兩人擠在炕上,再說,她還要將新得的鐲子藏起來呢!便也沒去注意自家男人的臉色,衝完腳便去了隔壁屋子。

胡建國把手裡的遙控器一扔,也不穿鞋,赤著腳便朝西屋走去。桑燕正翻著衣櫃藏鐲子呢,先是被摔門嚇了一跳,待看清是胡建國時,頓時沒好氣道,“你這是又發哪門子瘋?大早上就摔摔嗒嗒的,門破了你出錢修?”

胡建國這會子哪裡還聽進去桑燕的話,一把拽過自家媳婦,直接推到西間的木床上,也不管上面堆滿了衣裳被褥,撕開桑燕的褲子便挺了進去,“你個騷貨,當老子是瞎的啊!見天兒就曉得出去勾搭漢子,真真是桑家村出來的婆娘,狗改不了□□……”

桑燕被胡建國摔得胳膊一陣發麻,又被接下來的折騰弄得陣陣刺痛,可即使這樣,她也不敢反抗,要是真反打回去,吃得苦頭將更多,定是這漢子曉得自己早上的事兒了,要不然也不會發這種人來瘋。

桑燕這個女人的一生經歷,最可圈可點的便是識時務這一點。果不然,胡建國在她身上發作完後,除了將劉西木送的鐲子要了去外,再也沒啥動作,這事兒也就這樣簡單的過去了。

可桑燕心裡卻恨了起來。

趙春杏出個事兒,謝建鵬能為她打到林民家門上;桂珍都支起門戶來專門賣了,人家胡崔旭屁都不放一聲。自個兒邊上這個倒好,用著自己賣睡掙得錢,還要在門口立上座立貞節牌坊,當別人都是瞎黑貓呀,俺呸!

☆、絨花樹

作者有話要說: 粉嘟嘟的小絨花,俏生生立在枝頭,這一朵,那一朵,撐起一冠夏日清涼;還有那精緻的葉子,如同一片片舒展開了的含羞草,襯著小絨花愈發嬌羞。——絨花樹

暑假裡奧運會開幕,青雲這一年的暑假便留在了市裡。

玉秀看她老老實實地沒再提援川的事兒,也就隨著她愛捐幾百捐幾百了,反正這姑娘生活費每個月也不少,捐款也是從自己攢得錢裡出,這事兒看個人。

夏日裡農活兒少,林民跟村裡的幾個壯勞力,打聽到市開發區一家建築工地招裝修工,一天下來七十塊錢工資不說,還包吃住,幾個人合計了一下,便卷著鋪蓋去了工地。

玉秀一個人在家打理著河灘上的一畝西瓜地,逢五大集便推著小推車,推兩筐子西瓜到集市上去賣。雷達暑假裡無事,也耐不住性子做作業,整日裡帶著華子上樹下河,惹事闖禍。雲芝對自家兒子自來採取放養式管理,聽說倆皮小子把人家老劉太太家門口的青杏給擼了不少,不但不生氣,還笑眯眯地建議,“村北頭胡三癩子家的杏梅可比青杏好吃多了,趕明兒去他家摘!”

玉秀無奈,只得拎著雷達耳朵讓他老老實實地跟自己下地幹活兒,可自家地頭在玉帶河畔,到了河灘上,雷達更是野得沒了性子,連鄰村的幾個小子沒事兒都到河灘找他耍。

暑假快結束時,雷達所在的學校給各家打電話,動員家長讓孩子去學校上計算機補習班。玉秀想著,只要能讓這小子別見天兒地給俺惹禍,就是送他上月球都中。

這邊兒子終於收斂了一些,那邊青雲卻有些怏怏地回來了。

玉秀看著青雲一臉心事的樣子不禁又揪了心,半大的孩子,又是在學校裡,正是搞物件的時候,別小姑娘家家的失了分寸,做下不該做的事兒吧?

玉秀還真是冤枉自家姑娘了。青雲上大學三年,別說搞物件,連跟男生出去看個電影的機會都沒有。青騰學校跟她們學校都坐落在本市的大學城裡,兩個學校之間只隔了一條南北步行街。從青騰學院往青雲她們醫學院校區走,比青雲去食堂的路程都短。大表弟鍾青騰恪遵值守,三年來風雨無阻,城管掃攤販一般,每個周都來個兩三次“突襲”,每次過來理由都極為正當,青雲就是想拒絕都沒得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