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爹倒是跟著楊新洲去了一趟部隊,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回來的時候老頭臉上都帶著笑容,等後來江楚珊悄悄地問楊新洲怎麼回事?
楊新洲笑道:「能有什麼,不過是政委和陳科長會說話,撓到了咱爹的癢癢處。」
江楚珊瞪他:「正經點兒。」
楊新洲坐下攬住她的肩膀笑道:「真沒啥事,我還能騙你。」
江楚珊斜了他一眼:「那還真沒準兒,某人也不是沒有騙過我。」
楊新洲這才跟他說了實話:「因為陳科長說將來製糖廠和菇房建成之後,由你管著其中的一處。」
江楚珊笑道:「這還差不多。」
「對了,我明天就要去部隊上班了,不能來醫院照顧你和孩子了,珊珊,對不起。」
末了,楊新洲愧疚地對媳婦兒說道,江楚珊失落地把頭靠在他的肩上,嘆氣道:「你能來照顧我這幾天,我已經很知足了,嫁給你之前,我就有心理準備了。」
楊新洲把媳婦兒抱緊,又親了親她的臉蛋,這才感慨道:「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江楚珊把他推開點:「我今天可沒有洗臉,你也不嫌髒。」
楊新洲又親了下:「不乾不淨,親了沒病。」
「哎喲!疼!」
江楚珊揪著他腰間的軟肉,咬牙切齒:「誰不乾不淨?」
楊新洲趕忙道:「我,我不乾不淨。」
等腰部的疼痛消失,楊新洲拿起媳婦兒擰人的小手,在手裡翻來覆去地看了看:「這手這麼小,這麼細,咋擰人就這麼疼呢。」
江楚珊把手拿回來,放在自己眼前看了看,又在他的面前晃了晃,說道:「嗯哼,你聽好了,我曾經被一位高人傳授了九陰白骨爪的神功,你最好不要惹我,聽到了嗎?」
看著媳婦兒一本正經胡謅的樣子,楊新洲笑的肚子疼,這可真是個活寶,抱著她又親了兩口,然後還把她的小手也拿起來親了親。
「剛才我可是用這隻手給你閨女換尿布了呢。」
楊新洲的臉立馬僵硬可,而這回輪到江楚珊笑了,氣地楊新洲壓著她的小嘴親了個夠本,然後被江楚珊氣地又擰了他的腰間軟肉一回。
「爹、娘,爸,你們回去後,記得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大隊裡的工分能掙,咱們就掙,不要勉強自己,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江國平他們也終於要回家去了,來到江楚珊的病房告別,江楚珊絮絮叨叨地交待著,當了媽媽,她覺得自己也開始婆媽起來了。
「平平安安,奶奶要回家了,你們可要記得奶奶啊,等奶奶身體好了,再來看你們啊。」
王香苗只顧著跟孫子孫女親香,和兒媳婦告別的話,只能楊栓福來說:「新洲家的,你也照顧好自己,辛苦親家照顧孩子了。」
李美玲瞥了眼王香苗,她閨女嫁到楊家後,給他們找活計,又給他們生了一對龍鳳胎,說一句勞苦功高也不為過,這倒好,楊新潔害人沒成,自己把自己折騰去勞改了,婆婆不說愧疚,看樣子還對她閨女有意見了。
「喲,看親家說這話,我照顧我親閨女呢,可不敢說辛苦,我也不指望她孝順我,只要她心眼正,不給孃家招禍就好了。」
陰陽怪氣,夾槍帶棒,這話讓楊栓福一陣臉紅,王香苗的神色僵了僵,她確實有些遷怒兒媳婦,如果不是她做事太過了,當初非要不依不饒的,他們家也不會跟大閨女斷絕來往,她也不會過得不順心而這麼恨她弟弟,恨她,以至於做了糊塗事。
雖然內心知道江楚珊並沒有錯,但是看到她,她心裡還是隔應,而楊栓福還在等她恢復正常,和兒媳婦說兩句話,哪怕是客套話呢,結果這人就是不動,氣地他臉憋得通紅,尷尬地又跟江楚珊說了兩句:「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