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組織著語言,想著怎麼跟媳婦兒解釋這事兒,他和吳玲都各自有家庭,吳玲的丈夫還是他的頂頭上司,他就是吃了豹子膽也不敢對嫂子有非分之想啊。
「說吧,你到底給閨女和兒子找了幾個乾爹乾媽?」
楊新洲一愣,原來是這事兒啊,嚇他一跳,不過看媳婦兒的臉色不好,趕忙回道:「我沒有給閨女和兒子找乾爹乾媽,那都是他們自己一廂情願的。」
江楚珊「哼」了一聲:「真的?」
楊新洲趕緊正色道:「真的!」
不過卻緊跟著說道:「不過珊珊,咱們以後是不會再生了,閨女和兒子就他們姐弟倆,未免孤單點兒,多認幾個乾爹乾媽,也能多幾個兄弟姐妹,遇到事兒的時候,也能有個幫襯,這樣不好嗎?」
說著他就離開了自己的座位,坐到了床上,伸出胳膊抱住了媳婦兒的肩膀,江楚珊把頭放在他的肩膀上,輕聲說道:「親兄弟姐妹還會坑自己呢,別說是乾親了,人和人交往雖然不排除有真情,但是大多數時候都是利益的互來互往,誰能保證將來乾爹乾媽,還有那些兄弟姐妹就能照顧他們,而不是借著名頭吸他們的血。
與其如此,還不如咱們好好地教他們本事,等他們長大了,憑藉自己的人格魅力,交一些能夠肝膽相照的朋友,比認一些乾爹乾媽強。」
楊新洲輕笑一聲,然後颳了刮她的小鼻子:「你啊,就是歪理多,不想閨女兒子認乾爹乾媽就不認吧,咱們也沒有想過沾他們的光。」
說完後,就感覺腰間多了一雙小手,把他的背心往上推,如果媳婦兒身體好好的,他立馬就從了,可是做完剖腹產手術才兩個月,還不能同房。
於是他按住媳婦兒的小手勸說道:「珊珊,你的身體還不能……」
江楚珊雙手使勁,把他的背心全部推了下去,然後粗魯地把衣服給脫了,扔到了床上,這動作怎麼看怎麼曖昧,楊新洲小媳婦一樣地捂住自己的胸口,那副樣子好像遇到了女流氓的良家小婦男:「珊珊,真的不能!」
話音剛落,雙手就被江楚珊粗魯地掰開,他耳朵根子發燙,繼續無力地勸道:「珊珊,等你好了,我隨你為所欲為。」
然後「啪」地一聲,肩膀上捱了媳婦兒一巴掌:「瞎想什麼呢,我只是看看你身上有沒有傷,轉過去,我看看後背上有沒有傷口。」
楊新洲心裡的失落可傷。」想而知,他剛才已經做好了準備,如果媳婦兒真的想,他,唉,為了她的身體,他只能讓她喝點湯了,有比他悲催的男人沒有,媳婦兒娶回家,就新婚夜吃了一次肉,然後就素了差不多整整一年。
「還好,這次沒有受傷。」
然後把楊新洲的身體掰過來,順便摸了摸他的腹肌,這才誇獎道:「不錯,楊新洲同志,你把我男人的身體保護得很好,以後都要像這樣才好。」
而楊新洲眉目一動,直起身子,把腦袋湊到了「珊珊,我把你男人的身體保護得這麼好,有沒有獎勵啊?」
江楚珊挑眉問道:「你想要什麼獎勵?」
楊新洲等的就是這句話,彎腰一手從身前人的小腿膝蓋後面穿過,一手扶著她的肩膀,一使勁兒,江楚珊一陣天旋地轉,她被某人公主抱了,瞅著某人瞳孔裡的暗色,她掙紮了起來:「我身體還沒有好全呢。」
楊新洲低啞著聲音道:「我知道,就是喝點湯。」
然後頭一低,堵住了他日思夜想的紅唇,這一夜孩子出奇的乖巧,這一夜樹梢的月亮藏到了雲層中,這天越來越熱了,應該快要立夏了吧。
第二天一早,江楚珊是被孩子的哭聲吵醒的,母親的本能讓它趕緊起床,可是胳膊酸的根本抬不起來,她咬牙暗恨,這個楊新洲就不能給他一點好臉色,否則就會變本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