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漸漸地無力反抗,而身體不由自主迎合著他,意識在他的催眠下一點點的被俘獲。
蛋糕的甜蜜,飛揚在餐廳裡。
他看著她猶如熟透的蜜桃被逗弄得粉紅的身體,身體猛然一沉。
被侵入的瞬間,他在她的耳邊說道,“提拉米蘇的另一層含義是,帶我走。”
帶我走……
身體契合的瞬間,她才清醒過來,可為時已晚,只得在他帶給她的感受裡慢慢沉淪。
蘇欣怡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到了床上的,只覺得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擁住了她,索取著,直到她昏睡過去。
再度醒來,已是第二日清晨。
大病之後又加上被男人壓榨,蘇欣怡動了動身體,痠疼的感覺加重襲來,肚腹空空,眩暈感襲來,她掙扎著爬了起來。
走進浴室,洗澡。
樓下客廳裡。
茶几上擺放著一摞檔案。
墨冷御翻閱著其中一份,疏朗俊逸的眉峰微微凝起,冷峻霸氣從緊抿的唇角流瀉。
驟然,“嘩啦”一聲,檔案被丟到了一側。
他拿出手機撥打了出去,“郭凡,停掉一切與胡氏集團的合作。”
說完,他切掉了通話,把手機丟到沙發上,起身走到了窗前。
該死的,背後想做手腳,談什麼合作?
此時。
輕盈的腳步聲在上面響起,繼而是開門聲,蘇欣怡找了件白色的襯衣穿上,站在了樓梯拐角處。
墨冷御聽到動靜,扭臉向上看去,目光落在她修長的雙腿上,眼中的冰寒弱了幾分。
從他的這個角度,正好看到……
身體再次翻滾過契合的舒適感與興奮。尤其是女人臉上的神情,激起了他的興致。
他索性轉身靠在窗臺上,慵懶的目光橫掃過她的一切。
這樣的眼神,令蘇欣怡頓覺不自在起來。
男人的目光彷彿帶著穿透的力量,掠奪般的,把她身上僅有的一件襯衣給撕毀了。
她抑制住肚子內的空虛,牙齒咬了咬,快步走下來,“小心看出眼疾來。”
她冷冷說著,繞過了他。
再次穿著他的襯衣,她竟然沒有了第一次的恐慌,這就是麻木嗎?
鼻子聞著香味,她向著廚房走去。
走過吧檯,腦袋一暈,她搖晃了一下,向著吧檯撲去。
“餓了吧,知道你會餓,所以訂了一大桌子的菜。”墨冷御從後面跟過來,胳膊適時勾住了她的腰,把她帶入了懷裡。
“小心。”
低聲叮囑著,他的心中拂過愧疚。
蘇欣怡轉身推開他,“別在我眼前假惺惺。”如果不是他,她怎麼能這麼虛弱?
他的胳膊牢牢禁錮著她,接下了她的話,“惺惺相惜兩心知,得一知音心不辭。”
蘇欣怡心裡一顫,動作頓住,抬頭看向他。他竟然知道這句話,他說出來是什麼意思?
二人凝視著。
他的眼神幽暗,猶如深潭,倒映著滿蒼穹的星光,璀璨奪目,裡面夾雜著一抹……她看不懂的東西。
她的心底,莫名的慌了。
墨冷御眼神驟然一轉,鬆開了她。
“吃飯,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每樣要了。”說完,轉身端了兩碗飯出來,一碗放在她面前。
蘇欣怡坐下來,看著面前的十幾個菜,掩飾掉心裡的慌亂,“墨少,早晨吃米飯,平生第一遭,竟然還有飯店給你做,佩服。”
墨冷御夾起一塊兒芙蓉蝦放在她的碗中,“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不可能。”
狂!
蘇欣怡夾起那塊芙蓉蝦丟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