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她們才剛剛入睡, 我正準備去洗漱呢!&rdo;
常遠輕輕的拍了拍我說:&ldo;走, 陪我一塊兒去洗!&rdo;我聞的聞他身上的味道說:&ldo;一身酒氣!我洗好了,再說了孩子這裡能走開人?&rdo;說著我轉身去幫他拿了衣服,推著他進去, 卻別他一帶道:&ldo;陪我!這麼小的孩子難道還能爬出來!&rdo;
我被他帶進了淨房裡, 水汽蒸騰,他爬進浴桶裡, 問我:&ldo;下午那事兒怎麼樣了?&rdo;
&ldo;交給寄槐去辦了,他是這方面的老手。&rdo;我靠著浴桶幫他擦背,問他:&ldo;下午她對你做什麼了?&rdo;
他頭轉過來看我問:&ldo;什麼?&rdo;
我手伸到前面去,看著他靠著浴桶壁十分享受的表情呢道:&ldo;她是不是做了這個事?&rdo;
他猛然睜開眼道:&ldo;混蛋, 我有那麼好近身嗎?&rdo;
&ldo;連這都沒幹, 那你憑什麼說人家想要爬床?難道是你誣陷人良家姑娘了?&rdo;
&ldo;她扒我腿上,對我抖著嗓子叫喚,如果我連這個都不明白,我還能明白什麼啊?&rdo;他對我說道:&ldo;你真當我傻啊?&rdo;
&ldo;可她說是人家拍來安插在我身邊,刺探我這裡的訊息,跟你有什麼關係?&rdo;
&ldo;興許, 她覺得我英俊瀟灑?風姿卓然?&rdo;什麼時候他變得如此自信到了不要臉的程度。常遠十分自信地從浴桶裡爬出來,大大方方地在我面前, 拿著浴巾擦乾身上的水,就這樣還需要人來調戲, 簡直就是勾勾手指就能放倒。果不其然,我一個眼神他就過來摟著我到房裡。
&ldo;我還沒出月子,沒辦法!&rdo;
&ldo;辦法是人想出來的!&rdo;
&ldo;你可以自摸!&rdo;
&ldo;不如你摸……&rdo;如此混不吝的一個人,怎麼就成了很多人眼中,不苟言笑的冷男呢?
寄槐真是個複合型人才,這件事情十來天之後,他就有了眉目,我坐在搖椅裡,身上是小芙兒趴著睡覺,聽他坐在那裡說道:&ldo;奶奶,您一定以為是哪一個揚州城裡的巨賈吧?其實追查下去,居然只是一個小商人。&rdo;
揚州城北,一個從災區流落過來的年輕人,靠著賣蒲草蓆子賺了第一桶金,現在開著兩個小商鋪,叫了他的老丈人充當管家出面去買了這麼個姿色不錯的瘦馬,再轉手給我。
我沉吟了一下,一個小商人,要下這麼大的血本派商業間諜來我家做什麼?他買的是瘦馬,而我買的是一般的家僕,這裡面的價格差了十來倍。他讓這個姑娘來攀龍附鳳?如果這個姑娘做了姨娘,還會聽他的?這個邏輯不通啊?
&ldo;你讓那姑娘對那商人的老丈人去說,咱們打算在城北開發新的夕雲樓!&rdo;
&ldo;奶奶何必將這種機密透露出去?&rdo;
&ldo;我什麼時候打算將夕雲樓開在成本了?&rdo;寄槐恍然,我再繼續說:&ldo;你去了之後,將這個人打算做什麼,都給我探聽清楚!&rdo;
寄槐點頭道:&ldo;這不是難事兒!關於那女子為什麼要勾搭咱們爺,盤問下來是有一天看見咱們爺在院中舉石鎖,就上了心了。&rdo;
好吧!常遠不是當初京城的那個不受寵的刑剋之命的常遠,他現在是這揚州城的老大,要錢有錢要權有權的主,還有一身惹人垂涎的腱子肉。揚州也不似海陵那麼單純,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