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想,探燈照去,剛發現那魚群還很高興,只是慢慢,我們高興不起來了。”
“那魚群還未到眼前,我們便能聞到其帶來的血腥味,就像是蝗蟲,對,蝗蟲,只是那魚所過之處沒有活物。”
重新踩在地面的男人似乎緩和了不少,說話也漸漸不磕吧了。
“怎麼可能,我打了幾十年的魚,從沒聽過有這種魚。”
眾人聽到船長說的話,當即就有人反駁,怎麼也不敢相信會有這樣的魚。
“魚,是正常魚,雖然外形改變了很多,但是我能看出其中大部分都是常見的海魚。”
“只是那霧,很邪乎,一開始那魚對我們的船不感興趣,只是在我們穿過那黑霧時,所有人變得暴躁,甚至當場就打了起來,打著打著就見了血,聞著血腥味的魚遊了回來,對著船攻擊,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船長解釋,接著又叼起煙猛吸了兩口,一支菸就這麼兩三口抽完了。
“那魚還會知難而退?船壞成這樣明明再嚴重一點都會沉的吧。”
王餘開口,他這次遠航是船長,對船瞭解的他知道,這船能開回來只能說是運氣好,要是路上隨便來個大風大浪,可能這艘破船就要翻了。
“因為我們把船上的魚蝦都扔了出去,直至穿過那黑霧。”
船長解釋,本來他們船上收穫很好,船也因此吃水很深,開不快,直至遇上了那倒黴的魚群。
,!
近一個月的努力全都付諸東流,說不心疼是假的。
不過那時的情況要是還捨不得那魚的話,整艘船上一百多號人都要遭殃。
平復之後船長也是回頭,想把之前放下的網收回,但也都被破壞了,這一次出海不僅沒有收穫,連底褲都虧沒了,這一次意外這份船長的工作可能是保不住了,損失太大。
王餘聽到之後走上船看了看,那船上上還有血跡,不知是魚的,還是什麼,沉默許久,拍了拍船長的肩膀,下了船。
“今天不出海了,有情況。”
走到還忙碌著準備出船的人前,王餘對他們說道,這其中還有人沒聽到那船長說的事。
正準備發問,只見王餘轉頭便離開。
“什麼情況,王餘他娃子不是念學要交錢嗎,怎麼不出了。”
有人低聲問向其他人,話語間滿是疑惑。
知情的漁民也小聲對著身邊人解釋了一遍。
王餘回到家中,便將自己聽到的整件事報給公司,以及說明自己這一次不再出海。
雖然賺錢,但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自己也不敢再出船,錢和命哪個重要,還是能分得清的。
遠在濱市水產公司接電話的經理還疑惑納悶時,老闆便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經理被告知這次事件不得傳出,會有人解決掉這件事,不需要擔心。
…
平靜了兩個月的四人,今日的訓練還未結束,左蘭便接到一個電話。
接到電話,左蘭眼神一開始還是懶散著的,只是隨著時間流逝,神情逐漸變得嚴肅了起來。
這一次的事,是什麼情況?
張所在電話那頭讓他去濱市一趟。
左蘭剛應下,緊接著的一句話又是令他一愣。
結束通話電話,扭過頭緩緩看向四人,聲音嬌柔開口:
“去過濱市嗎?”
四人搖頭。
“帶你們去一趟。”
電話裡說的是,帶上那四個孩子,祂出現了。
:()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