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口中的“皇”,或許需要這麼多人才能解決。
想到這,張梨一也是直截了當的問了出來。
“是那‘皇’在俄國嗎?”
“不,不是。”喻言輕輕搖了搖頭,“是因為這一次怪物更強。”
“唔這樣嗎?”
眾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喻言無法向眾人解釋那藏在黑海的怪物是否是“皇”,對於坐在這會議室的所有人來說,他們所知道的,只停留在,地球上存在有比矢五更強大的怪物,僅此而已。
而對於“皇”的那些追隨祂的怪物、君臣、部下什麼的叫法都隨便,知道了,其實也沒什麼用。
敵暗我明,能做的只有不斷地增強自己的底牌,靜待出世就好,而這也是華夏一直在做的事。
“喻言,你,如果知道些什麼,還是說出來比較好。”
梁衛端坐在位置上,微微抬起頭,眼睛一眨不眨看著喻言,眸子不時微眯。
喻言聞聲抬頭與梁衛對視,後者平靜的眼眸中彷彿透著兇光,雖然語氣平緩,一字一句間卻好似帶著難言的壓迫感向喻言壓來。
“抱歉我的能力不夠。”
喻言將頭低下,慌慌張張地擠出一句完整的話,說話時,眼神沒離開過自己的膝蓋。
梁衛盯著喻言看了許久,撇過頭,留下一句話。
“不用想的太多,只是想說,玩命的活計,可以交給我們。”
“”
,!
喻言抬頭,看了看梁衛,張了張嘴,還是沒有開口。
對於梁衛的這番話,喻言知道他是在告誡自己。
止雨圍殺矢五的那次任務前夕,逆命和破軍小隊的缺席,與自己的“失責”有莫大的關係。
周戰寫的任務報告很詳細,自己那拙劣的計劃,其實破綻百出。
有些事,喻言只能隱瞞,梁衛的這番話,喻言,也只能當做沒聽懂。
不過,這一次的任務比起濱市,卻恰恰相反,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止雨小隊參戰還好,對於喻言的請求,歐陽白陽答應了。
“老爺子,說什麼大話?”向來不怎麼開口的梁少離在聽到梁衛的話後卻嗤笑了一聲,“有些東西,不是什麼玩命就能搞定的。”
“你口中老一套的那些,把光明的未來留給年輕人什麼的還是算了,獅子和獅子的戰鬥,再多的螞蟻玩命都沒用。”
“”
靜,死一般的寂靜。
“臭小子!!!你在說什麼!!!”
下一刻,彷彿炸藥桶被點燃,整個會議室都被梁衛的怒吼聲充斥。
只見梁衛唰的一下起身,一張臉被憋得通紅。
大庭廣眾之下,自己的一張老臉可謂是被自家人按在地上摩擦,梁衛剛欲起身收拾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孫子,但目光掃過上位的老人後,還是漲紅著臉坐了回去。
“等會再收拾你!!”
“切。”
梁少離翻了個白眼,絲毫不在意。
對於自家爺爺的那些心思,梁少離一清二楚。
那種什麼,因為自己老了,所以死了也不可惜之類的話,聽著就煩。
:()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