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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咬了咬牙壯起膽子問:“表哥是想要我做什麼?什麼時候能放我離開?”

葉韜聞言眼一冷:“你這是在與誰說話?”

郝光光不由得瑟縮了一下,臉重新皺起來,覺得自己實在是倒黴透頂,只是偷個帖子而已,結果害得她跟個下人似的唯命是從不說,還不得有異議,這種龜孫子似的生活何時是個頭啊!

越想越怒,尤其一想到後日有可能會遇到姓魏的就更怒,以她最近有如黴神附體的倒黴催的體質,完全不懷疑會“成功”惹上第二個難纏人物。

前有狼後有虎,一個就夠她受的了,若再惹上一個她就別想活了!

馬車穩穩地向前行駛,郝光光暗自惱火了一路,最後實在憋得不行,望向正合著眼小憩的男人,舔了舔因緊張而顯乾澀的嘴唇,小心翼翼地以商量的口吻道:“表、表哥,能否求您一件事?”

“講。”

“後日我不去王家成嗎?”聲音有點小,是怕激怒了某人。

葉韜這次到是沒生氣,沒點頭也沒搖頭,淡淡地道:“理由。”

“我、我怕遇到某些人。”郝光光吱吱唔唔地道。

“哦?那日會有你認識的人?”不能怪葉韜看不起人,實在是郝光光這樣的……純真之人不像有這等本事能與大人物有所牽扯,這麼想時他到是忽略了不是“小人物”的自己。

“有。”郝光光不想具體說出來,低下頭看向還沒從被主人拋棄的打擊中緩過神來的八哥。

“有不想見的到時躲著便是,有你‘表哥’在,誰敢尋你不痛快?”葉韜如此說等於承諾那日會當郝光光的靠山,暗示他完全不用擔心。

“我還是……”

“嗯?”葉韜皺起俊挺的眉不悅地望向敢“輕視”他威信的人,居然有人無知到不信有他在根本沒人敢輕易動由他“罩”著的人。

長時間被壓迫的人總會有點反抗情緒的,尤其被狼盯上時眼看又碰到會吃人的老虎,危險加重後果更嚴重,如此到不如先將狼激怒,說不定就碰不到虎了,是死是活好歹給個痛快。

如此一想郝光光的勇氣頓時恢復了大半,挺直腰板兒不懼地望向重新閉上眼明顯不想多談的葉韜,不怕死地大聲抗議道:“我不去!就偷了你兩個帖子又沒殺人放火,憑什麼將我當奴隸使喚?!”

馬車外的隨從與侍衛聞言無不為郝光光捏把冷汗,上個敢這麼對主上說話的人屍體都不知進了哪隻飛禽野獸的嘴裡。

葉韜倏地睜開眼,濃黑如墨的雙眼宛如冰刀般冷冷地射向在強裝鎮定實則在害怕得心直顫的郝光光:“你覺得自己有資格與葉某談條件?”

“我、我是人,不是奴隸!”郝光光被葉韜的眼神嚇到,下意識地別開眼,隨後又強迫自己鼓起勇氣咬牙與他對視,掩在袖口中的雙手因緊張攥得死緊。

葉韜微微詫異地挑了挑眉,在被郝光光惹怒的同時又因她超人的勇氣感到些微欣賞,想到還有事要“拜託”他,於是壓下被忤逆的怒火淡聲道:“你偷了我的東西自然要還我一樣東西當補償才是,只要你能做到我自會放你離開。”

“還什麼東西?”郝光光一聽離開有戲眉頭鬆開稍許。

“這個回去再談。”葉韜說完閉起眼,拒絕再談的意思甚為明顯。

郝光光不滿地白了葉韜一眼,在心中將他罵了個狗血淋頭,她不知自己要“還”什麼才行,總之直覺告訴她這個要還的東西沒那麼輕易弄到手。

這時,一直抱頭裝死的八哥終於從打擊中掙脫了出來,它的對面正好是葉韜,仰起頭張嘴嚷嚷道:“壞人!壞人!”

郝光光嚇得立刻將鳥籠拎到自己另一側,用腿遮住八哥的視線,忐忑地掃了眼皺起眉的葉韜,見他沒有被激怒稍稍鬆了口氣,拍了下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