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葉子聰也學郝光光拿葉韜說事。
“是你嫌棄我的,可不是我說要走的。”
“我沒有嫌棄……”葉子聰氣惱地糾正。
“你瞧瞧,我們兩個每次在一起都吵架,這樣我如何去陪你溫書練字?哪日你學得慢了你們還不得將錯都賴到我頭上啊?不去!”郝光光最怕的就是背書識字,當年郝大郎想讓她學識字她不愛學,向來寵著她的郝大郎沒忍心逼迫她。
“哼,不理你了,我去找爹爹。”葉子聰臭著小臉兒跳下椅子走了。
字是件丟人的事,以前在山上不識字的人很多根本不算什麼,下山後聽著人家說什麼女子無才便是德她便更沒有了認字的念頭,怎麼這裡所有人都識字?
“如蘭。”
“奴婢在。”如蘭從外間走進來。
“你識字嗎?”郝光光問。
“識得一些。”
“如菊如雪她們呢?”
“都識得一些,莊內的下人來到山莊後都是要學識字的,有專門的人教。”如蘭如實回答。
聞言,郝光光眉頭立刻皺得像是能夾死蒼蠅,這葉氏山莊有夠變態,下人居然被要求必須識字,白家的下人根本就沒幾個識字的,就葉韜搞特殊化!
“沒事了,你先下去吧。”郝光光煩躁地擺了擺手。
次日,剛用過早飯不久,下人便傳葉雲心來了。
郝光光有點不自在,想起昨日誤會人家的情景就覺得對不住葉雲心,尤其是還被兩個大男人撞見了。
比起郝光光的不自在,葉雲心到是自在多了,進來後就拉著郝光光的手說:“我無聊得緊,你陪我說說話吧?”
“好啊。”見葉雲心沒有將昨天的事放在心上,郝光光咧嘴笑了,讓如蘭上了兩盤瓜果點心,然後拉著葉雲心坐在桌旁聊天,為防昨日的糗事重現,特意命如蘭她們去外間守著,若有人進來就大聲通知她。
“昨天我們說的話被韜哥哥他們聽到了,我、我一想起這事就……”葉雲心臉紅了,吱唔著不好意思往下說。
“怎麼了?明明是我出的醜,我都不彆扭了你不好意思個什麼勁兒?”昨日老早就逃跑了郝光光沒發現當時葉雲心的可疑之處,是以什麼都不知道。
“你問我是否喜歡韜哥哥,那個人也以為我喜歡的是韜哥哥。”葉雲心望向郝光光,羞紅的臉蛋兒漸漸泛起苦惱之色。
“哪個人?”郝光光問。
“東方哥哥啦。”因喚出心上人的名字,葉雲心的臉又紅了。
“那個臉上有疤的冰塊兒?”
葉雲心聞言表情頓僵:“你不要嘲笑他臉上的疤,那疤其實是、是我小時候用刀劃的。”
“什麼?你劃的?”郝光光詫異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嬌滴滴動不動就臉紅的小姑娘能傷到那個冷冰冰的恐怖男。
葉雲心羞愧地低下頭,扭著手指頭道:“我小時候比較霸道,仗著葉伯伯和韜哥哥的寵愛總是欺負人,對葉伯伯帶回來的孤兒尤其看不順眼,就是東方哥哥啦。他爹爹以前是葉伯伯的得力下屬,後因救葉伯伯身亡,葉伯伯便收養了東方哥哥,對他極為重視,我、我不知怎麼的就很討厭那個整日不苟言笑的孤兒,不僅不給他好臉色看還老笑話他長得像塊黑炭。”
“他、他其實長得很好看,一點都不比韜哥哥和左哥哥差,莊內很多小丫頭都偷偷愛慕著他。我當時年幼懂得的少,看他對別的姑娘溫和就生氣,有一次他幫一個丫環提了一桶水,我、我當時不知抽了什麼瘋就衝上去搶過他一直放在袖口中的匕首就往他臉上劃了一刀。嗚嗚,我當時魔愣了,還說就討厭他那張招蜂引蝶的臉,結果大概是這句話傷了他的自尊心,他臉上的疤賀大夫是可以消去的,可是他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