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滋味也不錯……”
說完,他一個大翻身,立即又再次將春梅壓在身下。春梅本覺這聲音有點不對,但是現在箭已上弦,豈有容她不發之理?頭腦一熱,只覺身體裡突然又被填充得滿滿地,再次被歡愉佔滿身上每一根神經,於上放開一切,任男子的雄風再起,狠狠蹂躪她這朵初嘗雲雨的嬌花。
只一牆之隔的淳華院淨房裡,燈已滅,屋內除了月光,就是月光。
若琴已經泡在了大木桶裡,丫頭已經被她趕走,她一個人舒服的閉眼擦拭著身上每一寸肌膚。
姑母說了,今日傅譽和九雅相約在這裡圓房,而九雅已經被雪晴約往別處,雪晴本是打發了丫頭來報信。可是呢,那丫頭有些不舒服,於是就委託她來報信。姑母讓她說,她才一進院子,就被已經醉酒的傅譽當成九雅給拉進了淨房,於是,她便成了他的人。再後面,理虧的傅譽自然要娶了她。她就可以光明正大順理成章的成他屋裡的女人。
正在這時,她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想到是傅譽依約而來。她微微一笑,藉著窗外月光,將身體調整到一個最誘人的角度,臉面卻又隱在陰影裡。帶著酒氣的人踢踏而來,進門後,徑直就進了屏風後面,不由分說,低笑著脫了衣袍直接跨進木桶裡。
木桶又高又大,裝著兩個人也不覺得擠。而若琴自覺身體絕對對一個酒後的男人有致命的誘惑力,只用腿一勾,男子就倒在了她身上。如此的赤裸相對,任是聖人也會忍不住要乾點什麼,何況是早就有意乾點什麼的人,乾柴烈火,兩具身體立即被引燃,一室春色無邊。
梅香院這邊,廂房裡面的人已經大戰三個回合,不累的人都已經累了,一男一女抱在一起酣然入睡。
半夜,卻有人來此尋梅花。
“小綢,想不到二奶奶還有這麼個興致,半夜讓我們來採梅花,元宵夜採的梅花晾乾真的能生肌養顏麼?”
“誰知道呢?二奶奶說能就能,我們就認真的採吧。”
兩個小丫頭提著一個風燈從院門口走進來,兩人還沒開始採,忽然聽到某個地方傳出吱呀的聲音,兩人本就有些害怕,四下一看,又沒看到什麼東西,又繼續採。然而還沒采兩下,又聽同樣一聲吱呀,兩人嚇了一跳,趕緊從梅樹下跑出來,抖索著,再一抬眼,就看見對面的廂房門半開半合的,這才鬆了口氣,原來是風把門吹得響的聲音。
“可是小綢,不對啊,這院子裡的廂房平日都是鎖著的,難道今天是哪個主子過來了?”一個丫頭皺眉疑惑道。
“不是吧,若是主子歇著,怎麼會不關門?莫不是鬧鬼?”小綢平日就膽小怕鬼,自己這麼一嚇,更是覺得像,當下就丟了藍子,撒腿就跑。見她跑了,另一個丫頭也不敢獨留,但是事沒辦成,只能如實稟告二奶奶說這邊鬧鬼了。
兩個丫頭回去一說,正在屋裡在散發的聞採荷假意啊了一聲,“什麼?梅香院裡鬧鬼?怎麼可能?莫不是進來小偷了吧?走走,你們兩個一個去叫管事多找些人來,一個去叫老夫人,務必要將那敢在候府裡行竊的賊給抓住。”
於是乎,只一會子時間,一大堆人馬就浩浩蕩蕩向梅香院湧來。家奴們拿著棍棒,老夫人這個時候了居然也沒睡,坐了轎子,帶了身邊的婆子丫頭急急趕來。
管事讓人掌著燈,急忙朝那開著的廂房奔去,而進到裡面,除了看到滿地凌亂的衣物,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妥。然而在床上,被褥高高隆起,分明有人躺在那裡。不記得今晚有主子要歇這邊,莫不是真的是賊人?
趕緊近前去,燈下,但見兩隻光溜溜的胳膊攪在了一起,同時映出了一個女子享受歡愉後的面容。而從另一個粗壯的手臂可以看出,把頭胸鑽在女子胸脯上的,是一個男子。
幾個圍過來的家奴頓時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