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的,卻叫安慧然和肖松芝兩人弄得滑了胎,皇上大怒,卻又無法,只讓宮人們好生照應著。”看他們個個都氣定神閒的樣子,看來楊貴妃被打入冷宮的事還沒有傳出來。皇上捂得如此之緊,不知道究竟有什麼打算,這事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
“那我皇祖母可好?”一直未沉默不語的拓跋越突然問。
九雅慢慢剝著一粒晶瑩的葡萄,“一直陪著傅小主,倒未注意貴妃娘娘,殿下既然問,為何不自己進宮去拜見她老人家?”
“是麼?”拓跋越用疏冷的目光盯了她一眼,便沒再開口,如果他見得到,他還會問她麼?究竟皇祖母患了何種隱疾,竟然連他這個長孫都不見?
太子妃又介面笑道:“譽兒,那日令姐由於身子不舒服,硬是要找個安靜的地方待產,這幾日你姨娘都在別院守著她,和著我們府裡有經驗的嬤嬤,應該就這幾日要生了,你這個舅兄,沒事可要多去瞧瞧啊。”
傅譽不置可否,“她生是你們太子府的人,死是你們太子府的鬼,何況又是為你們太子府添丁,所以該多去瞧的,還是這位殿下才對。女人嘛,向來就需要丈夫的關心,我這個弟弟,她可不需要。”
太子妃笑得有些訕訕,明麗公主卻是開了口,她用一個自認很嫵媚的媚眼拋了過去,吃吃笑道:“你姐姐被人從太孫妃上拉下來,一直心懷怨恨,總在太子府做一些不可思議的事。好在本公主與她很投緣,一番暢談,便是將她送到了別院去生產,不過,聽說女人生孩子一般都跟過鬼門關一樣,但願你姐姐能順順利利啊。”
九雅實在看不慣她那副狐媚的樣子,於是不陰不陽回道:“相公剛才也說了,大姐已經是太孫殿下的人,若真為皇家開枝散葉出了什麼問題,太孫殿下的面上也不好看。再說以皇家御醫的絕世醫術,大姐生孩子怎麼又會不順利呢?”
從明麗的言語來看,分明是她想用什麼手段讓傅璟雯生不出孩子來,手段很毒,如今蕭氏又守在那邊,難道是老天故意要將蕭氏的罪孽降到她女兒身上?想到這裡,她搖了搖頭,這些事她可不會管,真是那樣,也是她們罪有應得。當初讓明麗和拓跋越搞到一起,不就是預想到如今的事了嗎?
她的回答讓明麗眼裡閃過一絲不悅。她也早已打聽過九雅是怎麼樣的人,眼見她清豔的容顏,更是心生嫉恨。
她的眼神不謂不犀利厲害,坐她旁邊的拓跋越卻如不知一般,垂目一個人慢慢喝茶。
拓跋玥則是和拓跋長吉東拉西扯的說著一些話,都打著太極,三句話裡兩句半都是假話,聽不到一句真言,兩兄弟倒是有幾分扯淡的好功夫。
就在這時,只見鄰桌的月嬋忽然端著銀質茶壺走到九雅旁邊,一臉卑微道:“姐姐向來喝不慣一般的茶水,正好妹妹剛才找人要了壺恩施玉露茶,姐姐請用。”
她直接將碧清的茶水倒進九雅還空著的茶杯裡,完後臉上又有著羞澀又有著惶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是九雅的丫頭在侍候主子呢。
九雅一時被她的舉動雷得裡嫩外焦,這女人想玩什麼花樣?在茶裡下毒?不會這麼愚蠢吧?
不僅她被雷到,桌上其他在說話的人,包括其他桌上的人齊齊都將目光投了過來。傅譽一對好看的眉毛擰得死緊,低斥道:“郡主,沒人讓你過來!”
月嬋好似嚇得不輕,趕緊白著臉後退兩步,“譽哥哥息怒,妹妹只是關心姐姐,昨兒譽哥哥照顧了妹妹大半夜,妹妹擔心譽哥哥冷落了姐姐,姐姐會獨自生氣……”
她聲音越說越低,卻偏叫已經鴉雀無聲的大廳堂裡的人都聽了個透。
這什麼情況?難道這位月嬋郡主與這位傅三少已經有了姦情?所有人都如是想。
九雅實在為月嬋無中生有的能力大為叫好。傅譽昨晚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