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的採吧。”
兩個小丫頭提著一個風燈從院門口走進來,兩人還沒開始採,忽然聽到某個地方傳出吱呀的聲音,兩人本就有些害怕,四下一看,又沒看到什麼東西,又繼續採。然而還沒采兩下,又聽同樣一聲吱呀,兩人嚇了一跳,趕緊從梅樹下跑出來,抖索著,再一抬眼,就看見對面的廂房門半開半合的,這才鬆了口氣,原來是風把門吹得響的聲音。
“可是小綢,不對啊,這院子裡的廂房平日都是鎖著的,難道今天是哪個主子過來了?”一個丫頭皺眉疑惑道。
“不是吧,若是主子歇著,怎麼會不關門?莫不是鬧鬼?”小綢平日就膽小怕鬼,自己這麼一嚇,更是覺得像,當下就丟了藍子,撒腿就跑。見她跑了,另一個丫頭也不敢獨留,但是事沒辦成,只能如實稟告二奶奶說這邊鬧鬼了。
兩個丫頭回去一說,正在屋裡在散發的聞採荷假意啊了一聲,“什麼?梅香院裡鬧鬼?怎麼可能?莫不是進來小偷了吧?走走,你們兩個一個去叫管事多找些人來,一個去叫老夫人,務必要將那敢在候府裡行竊的賊給抓住。”
於是乎,只一會子時間,一大堆人馬就浩浩蕩蕩向梅香院湧來。家奴們拿著棍棒,老夫人這個時候了居然也沒睡,坐了轎子,帶了身邊的婆子丫頭急急趕來。
管事讓人掌著燈,急忙朝那開著的廂房奔去,而進到裡面,除了看到滿地凌亂的衣物,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妥。然而在床上,被褥高高隆起,分明有人躺在那裡。不記得今晚有主子要歇這邊,莫不是真的是賊人?
趕緊近前去,燈下,但見兩隻光溜溜的胳膊攪在了一起,同時映出了一個女子享受歡愉後的面容。而從另一個粗壯的手臂可以看出,把頭胸鑽在女子胸脯上的,是一個男子。
幾個圍過來的家奴頓時笑了起來,其中一個道:“羅管事,難道您就是把我們叫來看人家偷情的?”
“是啊,看這女的長得也不賴,不知道這個偷情的男人又是誰?”
老夫人和聞採荷見裡面沒有動靜,便在丫頭婆子的簇擁下也擠了進來,老夫人邊擠邊問道:“怎麼回事,不是賊麼?”
床上的人剛剛歇下,一時竟是沒有吵醒。管事笑著說道:“哪裡是賊啊,是有不知羞的下人在此偷情。”
“什麼?偷情?”聞採荷一下子就擠到了前面,眼睛立即朝床上一掃,看到那張最近經常看到的女子面容,不由驚呼道:“她……她……她不是弟媳身邊的丫頭麼?居然在這裡和男人偷情?好不要臉,快看看,和她偷情的是哪一個!”
她如此大聲,渾身快散了架一樣的春梅終於悠悠醒來,睜眼看到床前這麼一大堆人,頓時尖叫著捂緊身子往床裡縮。
老夫人大怒,“好你個賤婢,居然跑到這裡來偷漢子,無法無天了麼?你家主子,快去淳華院,把她的主子叫來,看她教了個怎樣不知羞的奴才!”
有人應聲,立即跑去隔壁淳華院。
春梅見狀,驚恐道:“老……老夫人……不是奴婢要偷人,是……是爺強行把我拉進來,我……我沒有辦法啊,我只是個下人,哪裡能反抗?爺喝多了酒,我也不想的……”
她說著就哭了起來,一副受害者的樣子。
聞採荷冷笑,“是麼?那就讓我看看,究竟是哪位爺要強行拉你,居然還讓你不能反抗!”
她說著就將那個由春梅的胸脯再滑到春梅大腿的男人頭上的被子拉開……
那個去叫淳華院三***婆子進了淳華院,哪裡知道這院裡頭更熱鬧。只見蕭姨娘帶著一眾的丫頭婆子過來,驚起了淳華院才剛躺下的人。
“我剛才查了,表小姐說是來給你們淳華院來報信,然後就一直沒出去,總不會上了天,你們都給我在這座淳華院裡找找,說不定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