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速衝刺中面對如此幾招,一時定會陷入進退失據的地步。
李天凡嘴角劃過一絲哂笑,身子在馬上看似隨意的左右一晃,接著揮刀猛劈,‘唰唰唰‘連續三刀,紅芒橫空,竟先後劈中柴紹的兩把護臂鋼棍和竇威的鋼杖。柴紹和竇威同時心生寒意。他們本是十拿九穩的招式,在李天凡詭異的身法下,竟似完全把握不到對方刀勢,等若失去了攻擊的目標,怎會不教他們大吃一驚。接著紅芒劇盛,刀氣縱橫,柴紹和竇威已給李天凡的鳴鴻劈個正著。‘當!當!當!‘三聲震鳴,奇異無匹的鳴鴻勁氣脅裹著驚人的赤烈熱力,隨兵刃交擊的接觸點透體而入,攻進肺腑。兩人那想過這近衛士兵如此厲害,渾身劇震,力道傳至戰馬,兩人各自悶哼一聲,跌跌撞撞的望旁邊交錯而過。
李天凡通紅的雙目圓睜,精芒電射,又以說不盡從容揮灑的姿勢反手一刀平削入李綱雙刃之間,再上挑下削,‘噹噹‘兩聲,李綱立時潰不成軍,雙刃被蕩得上下彈開,空門大露,同時感到對方傳來難以抗禦的熾熱勁氣,直貫心脾,魂飛魄散下倒馬飛退。只一個照面,三人的圍攻便給李天凡迫得七零八落,自己還被對方真氣所傷,全身燥熱難受,他們的臉色登時變得凝重無比。
李秀寧眼中冷厲和驚駭的神色不住變幻,果斷地策馬補上幾人空位,纖手一揮,灑出一片劍花,往李天凡印去。
攻擊的同時。她雙眸始終未曾離開李天凡的眼睛,櫻嘴輕吐,發出一聲包含無奈、忿恨地低呼:“李鳴鴻!”
李天凡心頭輕震,拿著鳴鴻的手亦忍不住緩了緩。隨後一股沉沉的悲哀湧上胸腹。她話中含著絲若有若無的幽怨,彷佛為兩人這種場景地再次見面而欲語無言,手中長劍卻滿含殺氣。凌厲無比。
李天凡眯起眼睛,仔細凝視那張越來越清晰的俏秀無倫的臉龐,一道冷冽地寒風不知何時捲起他鬢角垂下的髮絲。
他莫名地“哈哈”大笑起來。鳴鴻高高揚起,看也不看那團虛實無定的劍光,一刀猛揮而下,李秀寧長劍便給他劈個正著,“咔嚓”一聲,斷為兩截。
眼中劃過一絲決絕,鳴鴻毫不憐香惜玉,刀勢只阻了阻。隨即繼續向下,斜斜劈向她執劍地白皙手腕。
李秀寧俏臉再也難以保持那份淡漠,臉上透出一股驚恐,情急下拿著那柄斷劍一個疾速收手,身子伏貼在馬背上斜掠而退。
擔心李天凡追趕明顯不敵的李秀寧。柴紹三人忍住體內不斷肆虐的鳴鴻刀氣,狂喝幾聲。再次衝了上來。
此刻李天凡既已佔了上風,不願與他們過多糾纏,以免給李閥步兵調動的時間。讓自己這些人陷入包圍,導致難以衝近長安城門。所以他虛劈幾刀,扔下李秀寧、柴紹幾人,領著身後人馬策馬馳向尉遲恭方向,兩方夾擊切入自己前後兩部分的百多名親衛。
幾個衝刺後,眼見李天凡即將和尉遲恭部匯合,身後又傳來馬蹄聲,回頭去看,李秀寧領著其餘四百來人已經迫近至不到五十步距離,在她後方,已經從混亂中調整過來的李閥步兵已然也高舉著手中兵器追了上來。
“殺啊!不能讓敵人逃到前面去!”李閥將領威猛的呼喝遙遙可聞。
李天凡雙目猛然充血,若給這些人追上,後果實在可怕。他全力催動內息,大吼道:“速速消滅這批敵人,不能和後方騎兵糾纏!”
近衛們亦明白這是最為關鍵的時刻,眼中無不射出瘋狂地神色,紛紛使出不顧自己只為殺人的同歸於盡的招數。
由於是回援,所以楊慶等人現在是背對著長安城,直面從李天凡身後追趕而上的李秀寧等人。殺掉一個親衛後,他忍不住向李秀寧等人看去,焦急的計算他們追趕過來地時間。
眼光劃過衝在最前的幾員將領,落在一個身著華貴盔甲地英俊青年時,他猛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