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為了喝咖啡純聊天。
“我是真的盡力了。”歡歡自然更維護自家兄弟,他對付蘇什麼的,繼承人什麼的,他哪裡管得了那麼多。
“沒事……”蔣戶柏回過神來嘆了口氣,這事本來就跟高歡歌沒關係,他也相信高歡歌跟江舸說了好話,既然這樣也沒辦法,那就只能再想對策了。
歡歡鬆了口氣,他倒也很願意幫蔣戶柏,但奈何無能為力。現在他只想做的是趕緊還錢,然後什麼蔣戶柏啊,付蘇啊,都給我死得遠遠的。他討厭被攪進亂局的感覺,這讓他感覺到恐懼,如果不是當年……歡歡額頭又出了冷汗,趕緊甩甩頭,對蔣戶柏說道:“對了,我把錢還給你,這幾天你也幫我不少忙,我很感謝你,錢存銀行也有利息呢,我給你4000吧,多的就當我對你的謝意。”
蔣戶柏雙眼頓時就眯了起來,還錢?4000?
“江舸給你的嗎?”蔣戶柏突然間臉色比剛才還要冰涼。
“啊?”高歡歌愣了愣,隨即想到他現在除了江舸,誰還能給他這麼多錢,這是很容易想到的事情,但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有些心虛,於是支吾吾的答道:“啊,是啊,我,我覺得欠你的錢不太好,那個,就找他借了點。”
蔣戶柏頓時明白了為什麼高歡歌沒有說動江舸。很簡單,高歡歌本來心就向著江舸,就算蔣戶柏這幾天對高歡歌還不錯,甚至還借了他三千多塊錢,但這些情都建立在三千多塊錢上,現在這三千多塊錢的情義不在了,高歡歌自然對他的心理負擔就沒了,估計對江舸的勸說也僅僅只是“要不就算了吧”“何必鬧這麼大呢”這種口水話,根本沒點實際意義。
蔣戶柏的猜測一點都沒錯,更何況高歡歌對蔣戶柏的感覺一直都有點彆扭,見不得他好,卻又不得不為他著想,但每次要為他做點什麼吧,心裡總覺得怪怪的。
“是不是你幫我給江舸說情的時候,他就三言兩語把你打發了,然後你就沒再幫我說什麼了?”蔣戶柏語氣確實有點不太好,但他這時候還年輕,難免急功近利,一掐住要害就容易咄咄逼人,而且面前站著的這個人是單細胞動物高歡歌,蔣戶柏並沒有打算用過多的情商和他打交道。
付蘇只是付家的一支,蔣戶柏也只是蔣家的一支,從小蔣戶柏和付蘇就被刻意的安排在一起玩,結果兩個人的性格脾氣也合得來,這麼多年稱兄道弟的感情不可謂不深,更別提兩家的關係利益纏纏繞繞,稍微動一下都是傷筋動骨,如果說大白小白是穿一條褲子的,那蔣戶柏和付蘇就是一條繩子上的,手心手背都是肉,打哪都疼。
高歡歌被蔣戶柏突變的語氣給嚇了一跳,這咄咄逼人的,你還真是拽呢,果然大白說的沒錯,你真不是個好東西,見我沒利用價值了就往邊上一扔,立馬就惡言惡語了。歡歡是個摁不得的跳蚤,一碰反彈就特別大:“你這話什麼意思,說過要幫你就幫你了,就算我不幫你又怎麼著了,你以為有錢就可以仗勢欺人嗎?”
“好歹我曾經借你三千多塊錢,你生病暈倒我還背了你幾條街,給你付過醫藥費,前幾天還給你補習過,我什麼時候仗勢欺人了,你怎麼這個德行,我第一次跟你說話的時候,你沒瞧見你那陰陽怪氣的臉,我自認從沒得罪過你,結果還被你記恨上了,上回付蘇告白你們整個宿舍給搞砸了,你還好意思來一起收錢看我們笑話,真不知道你父母是怎麼教你的……”蔣戶柏想說一句沒教養,但嚥了回去,他也覺得有點重了。
高歡歌臉色白了白,沒鬧懂怎麼突然就被說人品差了,他確實挺小氣也小心眼,但也沒做過什麼害人的事,對!他蔣戶柏是對他有恩,他也有對不住蔣戶柏的事,但現在他來還錢了,蔣戶柏要幫忙他也幫了,結果他還扯到父母……高歡歌本就玻璃心嚴重,一說到父母的事,頓時就怒到了極點,直接舉起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