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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已讓領口滑到了她白皙如雪的肩膀,露出線條清晰的鎖骨,粉嫩小臉泛著不正常的紅暈,一雙大眼蒙上一層水霧。

而她的腿胡亂擺動非常沒分寸,膝蓋不經意頂到了他的胯下,觸動了他某個敏感的部位。

原本嘻笑的白東辰目光一黯,雙瞳進出幾分幽光。

金多寶不明所以,還傻傻地在那大吼大叫,雖然平日裡白東辰這傢伙沒事就掐她、擰她、捏她,揉她,可睡在一張床上,即使什麼事也沒發生,這種事情一旦傳出去,對她的名聲這是非常不好。

只是要說抗拒和他有什麼曖昧。好像又不完全是這樣,她的心思很奇怪,面對這個時不時喜歡捉弄自己的男人,要說討厭,她明白自己並不討厭他,可既然不是討厭,那又是什麼?

對於這份異樣的感情還處於懵懂狀態中的她理不清、道不明,只能用孩子般耍賴的方式來表達心底的不平靜。

偏偏她的又叫又鬧,似乎觸動了男人的某個禁忌,白東辰的俊臉一下子朝她的方向壓過來,另一隻大手勾起她的下巴,聲音無比低沉恐怖。

“雖然你的身材堪比太平公主,可你再胡鬧下去,我不敢保證不會對你的任性施行最下流、最邪惡的懲罰!”他陰險地眯眼,視線故意緊盯著她的嬌軀。

雖然他並沒有真的做什麼,可金多寶還是被他看得心驚膽跳,渾身顫抖不已。

“你身材不是頂好,但我不介意做你的第一個男人。”伴隨著這句威脅,他作勢要脫金多寶的褲子。

她被他嚇得哇哇亂叫,臉色通紅,耳朵發燙,用腦袋撞他一下,又用腳踢他,趁他吃痛鬆手,一下就從他的身下鑽了出去,飛也似的奔向門外。

一把推開房門的時候,她還惡狠狠地回頭瞪他,嘴裡大罵道:“你這個死黑道,臭流氓,我詛咒你得性病,不得好死!”

她恨恨地罵完,隨即轉身跑掉,但兩秒鐘之後,小女人又急急忙貯地跑回來,一把撈起自己的衣服、鞋子還有皮包,再次飛奔出去。

可三秒鐘之後,她又惡狠狠地推開門,像強盜一樣,把昨天從蕭庭堂家裡A來的那包糖果、巧克力搶走。

直到聽到“砰”的重重摔門聲,白東辰才控制不住地哈哈大笑。

這個金多寶,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捉弄完金多寶後,他睡了一天,到了傍晚,已經曠工多日的他終於想起自己的事業,吃飽喝足後,便開著車一派悠閒地來到了皇宮俱樂部。

事實證明他找的經理人確實可靠,就算沒有大老闆親自坐鎮,皇宮的業績依然好得今同行眼紅到不行。

傍晚開始,地下一樓的酒吧總會人滿為患,因為大多數上班族都會在下班後尋找一個可以舒壓的地方,放鬆情緒、找點樂子。

而白東辰接到蕭庭堂的電話時,正是晚上九點鐘,對於習慣夜生活的人來說,這個時間才是一天的開始。

兩人來到正熱鬧無比的酒吧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點了酒,一邊看著舞臺上年輕人活力十足的表演,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無聊的話題。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白東辰的話題竟不自覺地始終繞著金多寶打轉,只要一開口,就會不停地嘮叨著她的調皮、可愛、有趣之處。

“你說,她怎麼那麼好玩?一舉一動都充滿笑料,每次看到她,都令人忍不住想把她捉到懷裡蹂躪……”

蕭庭堂很不以為然地翻了幾個白眼,“你該去掛精神科了。”真的盡情蹂躪,不出三天,那可憐的金多寶就會慘死在他的變態行徑之下。

毫不在意好友的嘲弄,白東辰像只慵懶的豹子,懶洋洋地將身子埋在椅子內,嘴角始終掛著笑。“你聽過金菲菲這個名字吧?”

蕭庭堂挑了挑肩,“最近很有名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