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上面竟隱隱有波動流轉,詭異莫名。
那男子話音方落,驀然朝灰衣人一拳搗出,拳勢輕若飄絮,卻又重如泰山,兩種不同的感覺同時蘊含在一拳之內,神妙萬方。
眾人的目光頓時都被他的拳頭吸引過去,此刻在凌展眼中,只覺得那人的一拳,看似只是一顆普普通通的拳頭,但是隱約間有似有數丈之巨,仿若轟擊城門的巨錘!
兩種不同的感官落入他眼中,一時間凌展只覺胸悶欲嘔,難受非常。
不過隨著金袍人這一拳,包裹在他身上的吸攝之力也頓時瓦解,彷彿這一拳要打得並非是那灰衣人,而是要斬斷那一式攝拿!
察覺到這種變化,凌展也顧不得肉體上的不適,立刻施展風雷遁法反身飛出,試圖逃離二人爭鬥的範圍。
但就在此時,那灰衣人也是一聲大喝:“瞳,莫以為你來了,就能阻止我!收!收!收!”
說話間,只見他身形在空中連連閃動,一連躲過那金袍人數拳,同時伸手的一隻手掌仍不斷在空氣中做著抓取的動作。
隨著他手指的每一次收緊,凌展都覺得有一重新的攝拿之力裹住自己,同時因為灰衣人不斷變換方位,其吸攝的方向也在隨之變換,來自不同方向的拉扯力量,一時間讓凌展有頭暈目眩之感,彷彿在大風大浪中飄搖。
但隨著金袍人每一拳打出,那攝拿的力量都會被瞬間破去,似乎此人無論如何都要阻止灰衣人的動作。
此刻如果從地面看去,便會覺得空中的情形無比詭異,只見得一道灰影與一道金影不斷飛快的移動,相互追逐,同時其下方還有四個人不斷在空氣中東西搖擺,好似喝醉酒一般。
如此過得一陣,凌展只覺得一身法力幾乎都要被搖散,正要狠下心來進入歸藏盤中,試圖以此寶之力抗拒灰衣人的力量,伺機逃走。
正在此時,那金袍人似乎似乎有些不耐,驀然大吼一聲,身子陡然變大,眨眼間化作一個五丈高的巨人,雙掌高舉,猛地朝下方壓來!
隨著他的這一招,凌展頓時覺得如山巨力蓋頂,身子頓時朝地面直直墜去!
原來卻是那金袍人見無法徹底破去灰衣人的力量,便直接以招式攻擊凌展等人,試圖以這等方法破局。
果然,此法立即奏效,不單單是凌展,就連兩旁的童林等人也在這一掌下墜落,完全脫離了灰衣人掌控。
見得此景,那金袍人不禁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只是其雙手並不停頓,仍舊連續不斷地朝下方拍擊,一重重力量不斷作用在幾人身上,化解掉灰衣人後續的攝拿。
那灰衣人見招數被破去,不由得怒喝道:“瞳,莫欺我不敢與你爭鬥,今日你既然壞我好事,我道真便與你真的鬥上一鬥!”
說著,只見他身形一個轉折,陡然向上斜斜飛出很遠,而後轉過身來,雙手飛騰變化,結出種種印決,只是其速度著實太快,肉眼根本無法看清,只見得其一雙手掌彷彿融成一團,在身前留下道道虛影。
那金袍人見他如此,雙手也停下拍擊,轉而身形展動,朝灰衣人追去,同時雙手成拳,連連向前搗出,似要趕在對方法術完成前設法破除。
卻說凌展筆直朝下墜落,不過尚未落至地面,那金袍人便已去追趕灰衣人,因此他身上的壓力也頓時消散。
雖然他此刻一身法力散亂不堪,肉體上更是渾身痛處,但這等情形已然比被灰衣人吞噬要強得太多太多。
他勉強凝聚體內法力,嘗試著消減下墜之力,最後終於在即將撞上一棟房舍的瞬間收住墜勢,搖搖晃晃飛行起來。
於此同時,那邊的童林與福王也勉強穩住了法盤,只是其情況卻比凌展要狼狽許多,已然徹底將下方一棟房屋撞毀,不過這兩人好在有法寶作為防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