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沒錯,給你一指點,我這才看出門道。”
張遠山樂呵呵地對著四個人說道:“你們看,那條把小山村和大學新區分隔開來的公路,很明顯是從山腳下穿過的。從截斷區看來,那個大學最後幾幢樓,原先就在小山村的範圍之內。由此看來,我們的猜想沒有錯,而我猜測那幾個女學生中有七煞之數也完全可以得到印證了。”
眾人一陣高興,冷靜下來時,又不覺為那三個漂亮清純的女大學生感到惋惜。
張遠山突然對李冰說道:“李冰,你靜下心來,仔細看看那個大學校區的最後幾幢樓,看看有什麼異常。”
李冰聞言,目不轉睛地盯著山下那大學校舍看著,其他四人都以期盼的目光看著他。
李冰看了一會,暗暗心驚。他定了定神說道:“我見到那校舍上方,有七道黑氣,不時纏繞周旋。一會兒併成一股,一會兒又混成一團,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隔了一會,那七道黑氣才全部消失。”
張遠山大為興奮,他想了一下道:“應該是這樣的了,那七道黑氣,就是玄武七煞之數。他們不斷糾纏變化,那是一會化成蛇形,一會化成龜形,那正是玄武之形。這麼說來,七煞應該全部在那所大學最後幾幢樓內。可憐,又將有七個大學生將死於非命,這可是我們人力所不能阻擋的。”
趙婉兒問道:“那剛才的三個女學生,是不是七煞中的三位?那我們還要發現四個人才夠七煞之數。”
李冰搖了搖頭道:“婉兒,不是這樣的。我剛才見到那三個女大學生時,只見到龜蛇泥塑上只有一道黑氣,就這說明,剛才那三個女生中,只有一個是七煞之命。即使三人全死了,那也只有其中一個才是七煞。看來,這些陣是越來越難,不會象朱雀那樣七煞聚集在一起了。我們的難度也在加大,時間肯定拖得長了。”
李冰突然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可憐啊,我還有一年的學業,難道又要休業一年嗎?這下慘了,碩士文憑拿不到,只能到婉兒公司去當門衛了。”
趙婉兒“哼”了一聲道:“李冰,張大哥正在想問題,你別油嘴滑舌了,從沒見你這樣過,原來你是偽裝出來的老實啊。”
李冰嘿嘿一笑,張遠山說道:“李冰說得沒錯,這次的七煞之數,不再是接連而至,我們確實要多費一番功夫了。”
平時沉默寡言的錢一多也突然開口道:“這下沒我的事了,那七煞在學校之中,不用我來掘墓了,趙小姐請我,是不是有些浪費錢了呢?”
沒等趙婉兒開口,施麗婭搶先笑道:“你想得美,別忘了我們的最終目標是乾陵,那可是黃巢四十萬大軍都沒能掘開的,到時讓你累死幾十萬次。”
看看天色不早,五個人開始下山,等他們到山腳時,太陽剛剛落山。
村口小路上遠遠站著一人,大家一眼就認出了正是錢輝,看樣子,他誠心請李冰一行,等不到他們決不會回家似的,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山間唯一的羊腸小道上。
在錢輝家裡,氣氛相當熱鬧,擺了兩桌酒宴。除了宴請李冰一行五人,還有錢輝一家人和幾個村民作陪賓。
錢根大由於體虛,躺在床上沒出來,只是在李冰他們剛進來時,和他們打了個招呼感謝救命之恩。
酒過幾巡後,大家已經都有了幾分醉意,言談中,無不對張遠山佩服之至。
錢輝站起身,端著酒杯又敬了張遠山一杯酒,很恭敬地說道:“張天師,再次感謝您救了家父一命。還有件事,想麻煩張天師,不知肯不肯。”
張遠山酒意也濃,大咧咧地道:“錢輝兄弟,你有什麼事儘管說,只要我能辦到的,自然不在話下。”
錢輝大喜過望,急忙說道:“那太感謝張天師了。不瞞您說,我們家一直不太順,我還有個哥哥,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