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這才同意。村長王大福見狀無奈,也只得點頭同意。這看似正常,現在想想,恐怕是村長王大福做賊心虛,生怕一味阻撓,會引起我們對他的懷疑。”
施麗婭哼了一聲:“李冰,你不要胡亂猜測,村長的一番好意,你竟然胡亂懷疑到他頭上,我看你是神經過敏了。”
李冰笑了笑,對施麗婭的指責並不生氣。他悠悠地道:“你們再想想,為什麼村長王大福帶我們來到這鬼屋後,再三恐嚇我們不能進入文苑自殺的屋子?這就證明,他早就知道,這個坑席下面,埋葬著文苑的屍體。”
他走近土坑,一把抽下上面的那半張殘破的草蓆說道:“你們看,這土坑年久失修,開裂了許多條泥縫。王大福對這點心知肚明,他生怕我們中有人住上後,這土坑會經不起重壓而塌陷,那曲麗麗的屍體就暴露了出來。因此,他才會百般阻撓恐嚇。”
施麗婭默然,隔了一會才說道:“李冰,應該不是這樣的。雖然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我認為,那是村長也比較迷信,他生怕這屋子裡的鬼魂會對我們不利,所以才不準我們進入這文苑自殺的房間。”
李冰笑了笑,繼續說道:“施姐,你們還記得我們在逮住肖文軍,並把嚇昏的他送到鎮 上醫院搶救的事嗎?”
幾個人全點了點頭,李冰繼續道:“那你們還記得在我們排除了肖文軍行兇的可能性,並讓他速回上海,在迴向陽村的路上,我們遇上等待我們好久的周大媽的事嗎?”
施麗婭輕聲道:“當然記得,你還問了周大媽一些問題。周大媽告訴你,這個向陽村上,左手撇子有兩個,一個是已經死去多年的村西的王根大,另一個就是會計王來福。”
李冰微笑道:“對,當時,我們幾人立即懷疑到了會計王來福頭上。我還委託周大媽把會計王來福邀請到我們住的地方,藉口要採訪他,實質我準備單刀直入,與他正面交鋒,逼他承認當年的罪惡之事。”
“沒想到,周大媽剛走,我們又遇上了從山上幹完活下來的村長王大福。正是我無意中問王大福的一句話,王大福的回答讓我起了疑心。”
施麗婭‘啊’了一聲,嗔怪道:“對了,李冰,你當地鬼頭賊腦地把老村長拉到一邊說話,故意避開我和張大哥還有錢大哥。你們當時到底說了些什麼?為什麼不讓我們知道?”
李冰呵呵一笑:“施姐,因為當時我是無意中產生了一個奇怪的念頭,只是想證實一下,向陽村還活著的左撇子是不是隻有會計王來福一人。因為我們剛問過周大媽,我怕你們說漏嘴,影響村長王大福說出實情,所以才拉他一邊說話,避開你們。”
“沒想到,王大褔竟然信誓旦旦地告訴我,向陽村上,除了死去的王根大,再也沒有一個左撇子。這樣,他和周大媽兩人中,必然有一人撒謊。而會計王來福是左撇子的事,只要隨便找個機會,就能輕易試出,甚至問村子上其他人也能得知。因此,我認為,周大媽說的是實情,她老伴王大福在撒謊!”
“我一下子起了疑心:王大褔為什麼要撒謊?聯想到剛剛被我們否決了的肖文軍有行兇的嫌疑,我當時就意識到,村長王大福在誤導我們。你們想,如果這村子上沒有左撇子,那天夜裡欲行兇的黑衣人,必是外來人員。而與此事有關聯的人,王大福自然而然地就誘導我們聯想到了上海人肖文軍。”
“我就順著這個思路繼續聯想,忽然明白了一點,那就是為什麼王大福給我們祥細講述肖文軍的來信致使文苑絕望而自殺的原因。你們想,事情已經過去了四五十年,肖文軍是不是活著還成問題,更何況,就算他還活著,大上海茫茫人海中,我們又一時半會如何尋得當年的肖文軍?”
施麗婭點了點頭,感嘆道:“這倒也是,如果我們找不到肖文軍,或者肖文軍已死,恐怕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