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的時候,加重力度,輕輕的吸吮對方的嘴唇,要懷著陶醉和渴望的熱情,接著,要在對方的肩膀上輕咬,留下咬痕,不能過紅,不能過大,一連串的小紅點正好。”
“好,好難啊……”看著婆須蜜離我越來越近的臉,我忽然感到不能呼吸了,心跳竟然加快起來,這是怎麼了,我們都是女人啊,為什麼她會給我這種奇怪的感覺呢。
“並不難,”她忽然將嘴唇覆了上來,輕輕咬著我顫抖的下唇,我的腦袋嗡的一聲,條件反射的迅速推開了她,
“你,你,我,我,我是女人……”我已經語無倫次。
她似乎並不以為然,柔媚的一笑:“我只是示範給你看。”
“拜託,以後別這麼嚇我了,我們都是女人,這樣親吻好奇怪的。”我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
“這樣就受不了,看來你的試練要提早了哦。”
聽見試練這個詞,我的腦袋又轟了,脫口道:“現在為時太早了吧,我的六十四藝都還沒學好。”
“你知道?”她微微一驚。
“我聽那摩羅說的。”
“是他說的?”婆須蜜的臉上閃過了一絲難以捉摸的神色,隨即又恢復了笑容。
“六十四藝只是吸引男人的方式,增加你自身的砝碼,可是如果你想把客人乖乖留在你的身邊,在床上取悅對方才是最為重要的一環,別忘了,加尼卡不管再怎麼受人們的尊敬,說到底也不過是那些所謂高貴男人的床上玩物。”
床上玩物,我怎麼覺得這個詞是這麼刺耳捏。
“再過一陣子,等你把卡瑪裡的東西都學得差不多,我就會安排你的試練。到時,你一定會在床上征服任何一個男人。”
我,我才不要在床上征服男人啦……我鬱悶的望著她的背影,好想哭啊,什麼時候任務才能結束呢。
我想司音,我想飛鳥,我想回去,也不知道撒那特思怎麼樣了,不知道有沒有學會更多的現代的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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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河邊,風光依舊,衣衫襤褸的乞丐和衣靠在石階上,面容平靜。骯髒不堪,瘦骨嶙峋的小孩躲在媽媽的身後,富有的女人穿著華麗的紗麗從那些窮人身邊擦肩而過,在這個貧富不等的國度,卻讓人感受到一種特有的氣氛,每個人似乎都安於現狀,或者說,更多的是麻木。
輕風澹泊,薄薄的雲絲從藍天緩緩飄過,綠色的沙羅葉發出細微的沙沙聲。偶爾有一朵雪白的沙羅花悠悠地飄落,不像凋謝,更像從容地謝幕,徐徐而舞。有時落在地上,有時就落在樹下那位男子的身上。
“目蓮,真是奇怪啊,為什麼那些窮人,乞丐,被你們身為卑賤的種族的那些人,看上去是那麼麻木呢。””我靜靜的看了他一會,開口問道。剛才那樣的情景實在是像一副美麗的畫卷。
“他們在等待。”他笑著。
“等待什麼?”
“等待死亡。”
“等待死亡?”
“等待死亡,等待輪迴。”他微微笑著,“之所以這一世會貧窮,會不幸,都是因為前世的業不夠,而那些富有的,高貴的種族,則是因為他們前世的業完滿了,所以沒人會抱怨,他們只會繼續完成自己的業,安靜的等待下一次的輪迴。”
他摩挲著手中檀紅色的念珠,在陽光下安靜地綻放出一抹透明的笑顏。===================
“看見落下的沙羅花了嗎?”他輕輕問道。
我點了點頭,又想起他看不見,就應了一聲。
“花會盛開,然後凋零,星會閃耀,總有一天會消失。人的一生,也是一樣,就像是短暫微小的塵沙,無論是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