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護士見狀,上來將他扶住,他說了聲謝謝,迷糊的走出了診所。
等達蒙走遠之後,醫生轉過身來看著我,再度伸出手,莊重的說:“耶爾·米克斯,你可以叫我耶爾。我想你已經知道了,我是拉森魃的人。”
我握住他的手,喃喃的說:“我叫面具,卡瑪利拉的屍鬼,血族獵人協會的獵人。”
他驚奇的叫了一聲,笑道:“屍鬼?一位屍鬼?你知道嗎?你剛剛治癒了我見到過的最嚴重的詛咒病症,而你僅僅是一位屍鬼?這是什麼世道?我說大滅絕已經快到來了,凡人的年代就將拉開序幕了。”
耶爾醫生走到門口,推門喊道:“取消今天全部的預約,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談。”
屋外病人全數發出哀嚎聲,但耶爾醫生固執的擺了擺手,態度蠻狠,絲毫不留情面。我看得目瞪口呆,都說這國外醫生水平好,素質高,行醫有德,急危救難,謙遜和藹,誰知今日一瞧,當真聞名不如見面。要是這事兒擱在本國,病人親屬早就攜帶全家老小殺進來了。
我脫去厚重的制服和口罩,耶爾醫生領著我走上樓,來到一間頗為氣派的辦公室。這辦公室被漆成古典的褐色和青色,深色的巨大木質書櫥佔據兩邊的牆壁,當中一張維多利亞風格的寫字桌,上面整整齊齊的磊著一堆書籍。耶爾醫生在躺椅上坐了下來,遞給我一杯酒,笑著說:“我本來打算用珍藏的血酒來招待你,但你既然是屍鬼,那我還是饒了你吧。”
我問:“不知醫生在此行醫多久了?”
他說:“九年不到,但度日如年。你不知道我在這兒陷入了多大的麻煩,面具先生,我現在就像是被一大群私·生·女纏上的老頭一樣頭痛。”說罷發出爽朗的笑聲。
“你不像是拉森魃的人,你對人類頗為仁慈,不像是薩巴特的行徑。”
他大笑起來,說:“這算是侮辱我們薩巴特嗎?你這個膽大包天的屍鬼。”說著與我碰了碰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門上傳來敲門聲,一個穿著低胸秘書制服的棕色頭髮女郎走了進來,身材窈窕有致,走路時屁·股一扭一扭,動人心魄,嫵媚妖冶。她走過我身邊,朝我使了個頗為誘·人的眼神,直接坐到醫生大腿上,豐·滿的胸·部一下子將醫生的腦袋活埋進去。
我直勾勾的看著這一幕,連自己想說什麼都忘了,只是機械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酒。
醫生從胸·部抬起頭,深深呼吸一口,露出尖牙,咬在秘書的肩上,秘書發出一聲嬌·喘,身子在醫生懷裡不停扭動,見到這一幕,我吃驚至極,一口酒直接噴了出來,灑了醫生和女秘書一身,但他倆意·亂·情·迷,對此渾然不覺。
耶爾醫生慢慢品嚐血液,一直過了五分鐘,兩人才戀戀不捨的分開。女秘書眼神迷離,如幽魂般虛弱的走出房間,我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差點兒如同寵物狗一樣在地上爬著跟了出去。
耶爾醫生制止住我,笑著說:“你看,這就是我在艾倫堡過的日子,真是不錯。”
我問:“這兒的人知道你是血族?”
耶爾醫生點點頭,說:“大部分人知道,但新來的那些定居者卻不知道,所以我還不能明目張膽,以免惹得卡瑪利拉的殺手上門。”
如果按照卡瑪利拉的戒律,他所犯下的罪行簡直不可饒恕,全鎮上千鎮民都知道他是血族?要不是這小鎮偏遠,只怕卡瑪利拉會派厄夜使者或血族王子前來,將這兒的所有鎮民催眠洗·腦。
我又問:“剛剛那女孩兒是你的屍鬼?這兒所有的護士都是你的屍鬼?”
耶爾醫生搖了搖頭,說:“她們確實是屍鬼,但卻並非我製造出來的屍鬼。這兒的大部分年輕女孩兒有一種病,我稱之為屍鬼依賴症。她們被不知名的力量轉化為屍鬼,但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