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跑去沒什麼意義。”
說話間,一旁山上,崩解的巨型殘垣斷壁中冒出了幾個人影,穿著同樣的衣服,衣服上繡著花朵,明顯也是哪個幫派的,居高臨下,盯著下方經過的一群人。
帶頭的曹定昆立刻負手身後,並提醒跟著奔行的眾人,“都跟我這樣做。”
於是一群人也跟著背了手。
殘垣斷壁中為首的男人笑了笑,“是蠍子幫,聽說在飛鷹幫的手上吃了大虧,大當家被人給殺了,那位二當家怕是不甘心要報仇。”
他左邊的男人徐徐道:“丈夫被人殺了,報仇也在情理之中,只是眼前這些人,看起來像是剛忽悠來的新人。”
為首男人道:“本就不是飛鷹幫的對手,老大一死,樹倒猢猻散,又跑了不少人,再不搞點新人來充數,更沒辦法拼,除非願意忍氣吞聲把自己地盤拱手讓出去。”
說話間,他們的目光盯向了下方拐角處冒出的一個穿斗篷的人,看體型是女人,目送了其離去後不久,正欲回到殘垣斷壁的空間內,忽又見一座天涯閣急乎乎飛馳而來。
為首男人問左右,“是不是鹽巴快沒了?看看還缺什麼,都補上。”
邊上人立刻喊道:“跑腿的,停一下。”
鋪子沒停,繼續急衝衝往前跑。
那人當即再次大喊,“跑腿的,我們買東西。”
鋪子下面的人置若罔聞,就這樣跑掉了,鬧的一幫人面面相覷,視角原因看不清鋪子下面的人。
為首的錯愕道:“有生意都不做,急乎乎的幹嘛,哪裡又在大打出手不成?”
在天積山,只要聽說哪裡在幹群架,那就是大生意來了,挑山郞會立馬跑去“助威”。
邊上幾人沒聽到類似的風聲,都在那微微搖頭,表示不知。
有人猜測了一句,“會不會是料到了蠍子幫還要跟飛鷹幫幹架?”
幾人若有所思,忽又目光一動,又見兩人負手跑過。
奔行的一群人看到曹定昆放下了揹負的雙手,當即有人問道:“三當家,剛才背手有什麼說法不成?”
曹定昆:“表示無害透過,冒然從人家的地盤上借道,得表示沒有敵意,否則容易出誤會。”
聞聽此言,庾慶兩人又回頭看了看,有點擔心南竹他們。
好在曹定昆又補了句,“一般情況下,只要你自己不亂來,在不清楚過客深淺的狀況下,佔據一方的幫派也不會冒然動手,除非看準了你是塊好咬的肉,志在必得,否則沒人會自找麻煩。”
師兄弟兩個鬆了口氣之餘,又覺得自己多慮了,老七那邊有挑山郞的身份做掩護,大白天的應該沒人敢輕舉妄動。
之後的途中,類似無害透過的情況又出現了幾次。
一直到傍晚時分,一幫人跑到了一座半埋地下的巨大神像前才真正停了下來,神像滄桑,沒了腦袋,山一般的腦袋落在了地上,早已是面目全非,碎成了好幾塊。
神像身軀上有坑坑窪窪的洞眼,洞眼裡冒出了一些人,有幾人飛了下來,為首的是個風韻猶存的婦人,面色緊繃,跟誰欠了她的錢似的。
穿的蠍子幫衣裳是女式的裙子。
“二當家。”曹定昆過去打了個招呼。
婦人微微點頭致意,目光審視著一群新人。
曹定昆當即對一群新人朗聲道:“諸位,這便是我們的二當家,徐鳳及徐二當家,還不快快見過?”
庾慶等一群新人心裡默記二當家名字,拱手行禮,“拜見徐二當家。”
“諸位辛苦了。”徐鳳及客氣了一句,臉上有一絲牽強笑意,似乎不願多說什麼,回頭便對人道:“先帶下去安置吧。”
於是有人出面招呼上了一群新人跟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