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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女巫

:“現在場上兩個預言家,兩個女巫,都是一狼一好人,我拍不出身份,我們三個連坐出三個帶身份的機率也不大。剛剛他們說的時候,我心裡想了一下,現在場上五張焦點牌,兩個預言家兩個女巫還有一張查殺牌,獻祭哪一個比較穩妥,我認為這是我們好人要考慮的問題。”

“說實話,”他轉頭看向老於,“我也很想第一天就把石像鬼出了,但是我總覺得梅根不是石像鬼,除非競選時處於安德魯之後所有人都不是狼牌。因為如果是,一定會有狼隊友發現石像鬼被查殺,原地補跳撈隊友的,也就是三狼參與競選,兩狼跳預言家的格式,但是後置位沒有一個人起跳預言家。”

“還有一點,如果梅根是石像鬼,不是普通狼,你們可以換位思考,如果你是石像鬼,參與競選的時候正好被預言家發了查殺,你會怎麼辦?等著不見面的狼隊友臨時補跳來撈你,還是自己原地起跳?我想大家應該普遍會選擇後者,因為石像鬼起跳是有天然優勢的,因為石像鬼本身就可以驗人,甚至是直接驗到神牌,對不對?”

安無咎說完,看向梅根,她的臉色並不算好。

“所以我覺得她最多是一張普通狼人牌,這是在安德魯是真預言家的前提下,我這麼分析。那如果真的預言家是松浦守梨,這個觀點就要被推翻,松浦驗的是老於,他說老於是好人,老於在藤堂櫻的後面跳了女巫牌,說昨晚狼人殺了松浦守梨。那如果松浦真的是預言家,老於是女巫,藤堂櫻是狼,安德魯是狼,梅根未知。”

“如果老於不是女巫,只是一張別的好人牌,也不是沒有可能,因為這個地方跳一個女巫他保住松浦守梨這個預言家的力度會比村民大。”

“也就是說,安德魯為預言家時,藤堂櫻、松浦守梨和梅根是三個狼人,反之,松浦是預言家,老於和藤堂櫻有一個是女巫,安德魯悍跳狼,梅根身份存疑,給安德魯投票的八號吳悠和九號諾亞得開狼,競選時可能還存在倒鉤狼,這一邊的狼坑就相對來說比較難明確地打出來。”

“前面的發言我聽了一下,七號沈惕是個好人。”

安無咎剛說完,朝沈惕那裡瞥了一眼,見他捂著胸口一副“你人真好”的做作樣子。

“他開的狼坑和我想的差不多,而且沒有跳預言家,也退出了競選,是想把這個神杖給真的預言家的。他在我心目中暫定好人。”

聽到暫定兩個字,沈惕又癟了癟嘴,捂心口的手放下來,又變成那個懶洋洋拿手託著臉的狀態。

“投票的三張牌,聽感來說南杉狀態比較好,但他競選時把票給松浦,下來了又覺得不站他,其實兩個預言家必定是要站一個,可以聽聽發言,但是不站隊肯定不行。吳悠和諾亞說實話只說了投票理由,你們可以多說一點,因為投票的人一定會是大家關注的焦點,會一直讓你們解釋為什麼那樣投票。

兩個女巫我不想點評,因為你們的事你們自己可以解決,我肯定是不會把毒引到自己身上的。”

安無咎說著,笑了笑,“其實我聽到兩個女巫說救人資訊的時候,第一反應很慶幸,因為我想的是我第一晚應該會死,但是兩個刀口竟然都不在我身上。不過呢。”

“我忽然發現這不是一件值得我慶幸的事。”安無咎挑了挑眉,“因為我想,遇到不太會玩的、很忌憚我的狼隊,一定會在第一晚先殺了我,搏一搏女巫不開藥。但是死的不是我,那我就要想一想,為什麼狼隊不殺我?是因為他們真的不怕我嗎?”

安無咎伸出右手,將手放在燈柱頂端煤油燈的玻璃罩子上,暖得發燙的溫度立刻傳達到他冰涼的手掌。

“我想,他們是想利用其他人對我的忌憚,特意把我留在場上,這樣一來,說不定我可能會進入好人狼坑成為抗推位,直接幫他們擋下一次獻祭,兩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