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倒在了血泊之中。死了,懷著絕望死去。
“偉大的大鮮卑啊。我失敗了,我失敗了啊。我恨啊,恨意滔天。我悔啊,我對不起你啊。”
鮮卑大軍之中,沙海還沒有死。只是稍顯狼狽而已,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身上佈滿了猙獰的傷口。
臉色蒼白,眼神之中含著無比的悔恨。
就在剛才,沙海就在想,若是他這一支五萬大軍全軍覆沒了。那對於鮮卑人意味著什麼。
而現在已經成了結局了。
沙海不敢相信,若是劉馮進一步的打敗了鮮卑大軍的場景。鮮血與屍體,將會佈滿草原。
大鮮卑將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這個後果,沙海承擔不起啊。所以,沙海恨啊,悔啊,對不起祖先啊。
但,這又如何呢?失敗了,就失敗了。
他已經沒有機會再挽回這一切了?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沙海在一聲大吼之後,先是笑,而後是狂笑,瘋癲了。
無比的瘋癲。
“撲哧。”
終於,沙海的笑聲戈然而止了。因為,他取了一柄長刀,將自己的脖子隔斷了。鮮血噴灑之中,沙海死了。
死絕了。
他死了,到是死了個輕鬆。但是這個訊息,必將轉化成為霹靂,將整個大鮮卑上下,都給轟炸一遍。
若是劉馮再進一步,將二十五萬人鮮卑人殺個片甲不留。
那麼恐懼就會籠罩整個大草原,漢人的刀鋒,必定不會手軟的。
可以說,沙海的死,只是開始而已。
第一千四百二十六章流血千里(第六更)
沙海死了,但即使是死了。
漢軍也沒有放過他,有一名漢軍士卒看到了沙海的屍體之後,將沙海給斬首了,取了頭顱。
一方面,沙海乃是敵方大將,獲得頭顱就是一份功勳。
另一方面,有許多的漢軍士卒都記得這個傢伙。嚷嚷著要取了大將軍劉馮的頭顱去當夜壺。
這一名割掉了沙海頭顱的漢軍士卒,有一半就是出自報復。
“等回去,就合了你的心意,做個尿壺。不僅要做我的尿壺,還要做許多袍澤們的尿壺。”
這一名士卒將腦袋拴在腰間,然後高高興興的去殺戮去了。
不久之後,整個沙場上,再也沒有了一個站立著的鮮卑勇士了,全部都成為了一具具的屍體。
鮮卑大軍足有五萬,這些屍體堆積在一起,散發著難以想象的慘烈之氣,他們流淌出來的鮮血。
染紅了草原,使得這一帶的草原,成了血色。
“呱呱呱。”
天空,有禿鷲在盤旋,發出了一聲聲歡快的叫聲,他們在等待享受著這一份血色大餐。
草原上的廝殺是慘烈的,一方人失敗之後,也沒有入土為安的習俗。除了沒這個習俗之外,還有勝者不怕死者,會變成瘟疫,席捲草原。
一方面是草原的溫度,較低。冬季漫長,夏季短暫。另一方面,就是天空之中的這些禿鷲了。
別看在場足有數萬具屍體,但是很快,就會成為數萬具白骨了。自然,也不能散發什麼瘟疫。
不過,漢軍士卒們並不是任由這些屍體暴露,至少,他們挑選出了己方的袍澤,挖了坑,將他們埋葬了。
做這些的時候,士卒們都沒有多少的悲哀。
一方面是司空見慣了,另一方面,他們覺得無比的榮耀。作為大漢朝無敵天下的大軍中的一員。
戰死沙場,就是歸宿。
對他們來說,死不可怕。失去了信念,才是最可怕的。
士卒們在有條不素的打掃戰場,而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