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軌。”
劉馮下令道。
“大將軍,現在動手是不是太早了?按照那廣川的舉動,顯然是察覺到了大將軍是在試探,他這是打算拖延時間,看大將軍的態度。若是給他十幾天時間,沒準就要動手鏟除那王夫人了。到時候,證據確鑿,再動手不遲。”
劉曄張口說道。
他對於劉馮動手鏟除冀州的這些意圖不軌計程車族,沒什麼意見。但卻對劉馮抓住的時機卻有點意見。
在他看來,動手鏟除,那也是需要一點理由的。
“孤明白卿想說什麼,但是孤做事,向來不用理由。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再說了。”
說到這裡,劉馮頓了頓,嘆息了一聲,說道:“那王氏怕是真的受了冤屈,來找孤的。孤因而察覺到了冀州士族可能不軌。不僅不給她申冤,反而讓她去做了敲門磚,已經是利用她了。又怎麼能讓她受牢獄之災,乃至於身死呢?所以,動手吧。該殺的殺,該拷問的拷問。”
“諾。”
劉曄見此只得應諾了一聲,立刻下去了。
“冀州。”劉馮發出了一聲嘆息,他真不想動手殺人,他不恨士族,只是反對士族壟斷官職而已。若是這些人願意放下,不至於如此的。
不過,這件事情的發生,也越發的讓劉馮破壞士族壟斷官職的堅定之心了。
這一次,這些人為了護住那殺人者方當,就膽敢官官相護。
若是這些士族作為統治階層,不知道要發生多少齷蹉事呢。
他劉馮看不過去。
“噠噠噠。”
不久後,城中馬蹄聲四起,無數無數的甲兵集結,分成了四個部分,一個部分衝入了鄴城太守府。
“什麼人?”
在那一刻,衙役震驚了,下意識的大喝道。
“奉大將軍之令拿人。”這一隊漢軍之中,為首的乃是一員中年軍候,此人大喝了一聲。而後二話不說,下令道:“入衙。”
“諾。”
士卒們轟然應諾了一聲,衝了進去。那些衙役根本不敢阻攔,眼睜睜的看著甲兵們衝了進去。
在那一刻,廣川還在後衙休息,他見到滿滿的甲兵衝入,就知道事情要糟了,但還沒等他說什麼話。
士卒們就一擁而上,捉拿了他。
“走。”
不久後,士卒們押著廣川走了。
“大將軍這是要大開殺戒嗎?”這時,廣川才知道害怕了,他張口大叫道。
廣川這麼喊是有原因的,他是在提醒劉馮,你這是要與冀州士族為敵嗎?另一方面,也是提醒冀州士族,劉馮開始殺人了,還等著幹什麼?
要發出實際舉動,遏制劉馮啊。
但是下一刻,就有一個臭襪子塞入了廣川的口中。
頓時,廣川的大叫聲戈然而止,隨即暈了過去,這羞辱有點大。在昏過去之前,廣川都沒能想明白,為什麼這大將軍能不按常理出牌呢。怎麼的也要交鋒一段時間,再行處置啊。
“廢話,大將軍當然能大開殺戒。”旁邊,一個士卒光著一個腳丫子,說道。說的話比較渾,但卻是明白人。
大將軍權重天下,有什麼人是不能殺的?
與此同時,一隊士卒去了郭府,將郭風給捉拿了,那殺人的方當,當場斬殺了。
還有一隊士卒出了城池,去捉拿魏軍郡守陳陣去了。
最後一隊士卒,朝著監獄走去。
這隊士卒,為首之人乃是一員小將,英氣非常。
牢房重地,自然防備森嚴。但是這些獄卒,卻攔不住漢室大軍。片刻後,這隊士卒就在小將的率領下,破開了牢房,進入到了內部。
牢房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