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成功的,但很快地他又突破了她的心防,以前那些輕易就對她獻上鮮花、愛情的男人沒有一個能讓她如此心跳加速,只有這個不馴服於她腳下,卻又聲稱要讓她拜倒在他石榴褲底下的男人,能讓她無法自持。
她不解自己為什麼會節節敗退在他手上,卻只知道要是今夜不能探索並揭開他允諾的禁忌天堂的模樣,無法一窺他在床上又會是什麼樣的情人,自己一定會抱憾終身。
所以,當他把兩人間的距離由十步、五步,減到最後只隔著彼此的薄薄衣物,莎莎都沒有再嘗試著逃避了。
“從親吻開始……”他挑起她的下巴,耳語地低喃。“我們有一整夜的時間可以慢慢研究,你喜歡哪一種方式?”
“你、你說錯了。”莎莎緊張得心臟都快從口中跳出來了。“現在已經是半夜三點了。”
他雙唇向左右拉開,笑得邪惡又讓人無從恨起地說:“那,我們就更該減少說話的時間了,不是嗎?”
利落地,他一手搭著她的下巴抬高固定,一手則環住她的肩膀將她的身子與自己的身子密合,送上開啟序幕的吻。
???
叫人難以相信,那英俊狂野的男人,卻有一雙如此溫柔巧妙的手,初次探訪她的身軀,卻好像早已熟知她身上的每處敏感地點,輕揉慢捻地引燃一處處的細小火花。
“啊……”
就連耳朵上這種不該成為性感地帶的地方,都被他挖掘出來了。
哲彥的唇滑過她的耳背軟骨,莎莎顫抖地從喉嚨發出難以想像的甜美叫聲,他的指尖惡作劇地徘徊在她雙峰間的凹谷,折磨人地划著小圈圈。
咬著唇,莎莎不依地扭動身軀,暗示著他,可是他卻不輕易放過地說:“怎麼了?不喜歡我碰這兒?那想要我碰哪兒?”
“不要……逼……我說……嘛!”以撒嬌的貓眼,害羞得連耳根都紅通通的,莎莎呱著唇叫。
“可是你不說,我又怎麼會知道呢?”他故意不小心把指尖擦過了左胸上的突起。
“啊!”她喘息著,捉住他的手,而他也由她捉住——順從地回到剛剛照顧過的雪丘上。
“然後呢?就這樣放著,好嗎?”他含帶著笑意,舌尖鑽入她耳朵中,來回舔動著。
“別……”連話都說不完整,莎莎移動自己的身體迎上他手掌,哀求更多地不住摩擦著他的掌心,她的反應終於打動了他,捨棄玩笑般的挑逗話,以行動來犒賞她如此誠實的身子。
大掌包裹住那柔軟溫熱的部位,揉弄起來,另一手徘徊在她的小腹下方,引起另一把更強烈的火苗。
對初次體驗到這種快感的莎莎而言,這刺激強烈得令她渾身的細小毛孔都沸騰起來般,火熱地渴求著,但又有什麼不足之處的,迫使她盲目於他巧妙的愛撫中,忘我地喘息著,叫喚著他的名字。
所哲彥從她坦白的身子上獲得極大的滿足,心中卻難免有一抹嫉妒的暗雲悄悄遮住了他的雙眼——以一個處子而言,她未免太過熱情了,是哪個男人曾經開發過這副多情的身子?是哪個男人曾經在自己之前,帶給她快樂?這副身子應該是屬於他的,瞧他們配合得多麼天衣無縫。
以前他從不在乎自己的女人有沒有過經驗,可是獨獨她——她有過任何男人的想法,像無數的蟲蟻啃噬著他,侵襲著他的理智。
還不夠,他要給她更強烈的快感,直到她腦海中根本不存在其他男人的記憶,只有他為止。
移開雙手,他以雙唇含住了她粉紅而突起的尖端,貪婪地品嚐著。
“不要……啊!”
她彈跳的身子顫抖著,弓起身子的動作反而更把自己送入他的口中,以手盈握飽滿的她,所哲彥發出溼潤的吸吮聲音並說:“說不要太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