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突然間反水,也恨他動手打自己,可是看起來吉姆是有自己的苦衷,他是不得不這樣做的。
“嗎的,給老子躺在著吧,你個廢物!”吉姆啐了一口吐沫,把手在阿爾法的衣服上蹭了蹭,掃了一圈,阿爾法帶來的人都躺在地上,他才鬆口氣,對手下招唿道:“我們走!”
吉姆這樣,多半都是在做樣子,他很怕李一飛會躲在暗處看著他的表現,雖然對方几乎不會那麼做,但萬一呢……要是看到他不盡力,不聽話,那吉姆覺得自己絕對會倒黴。
至於導演阿爾法,吉姆顧不得那麼多了,你再有****背景,再是什麼狗屁的黑手黨,今天老子也得打,不然倒黴的就是我了。
帶人走了之後,吉姆拽過來一個手下,在耳邊嘀咕幾句,那個手下愣了下,面露苦色,吉姆臉上嚴肅起來,瞪了一眼手下,那個手下才不清不怨的點點頭,等吉姆的幾輛車開走之後,那個手下偷摸的跑回去,找到阿爾法,和他解釋了一下。
阿爾法這才明白,自己莫名其妙惹到的究竟是什麼人,早知道這個華夏人這麼勐,老子吃飽了撐的去找他麻煩?可惜後悔也晚了,阿爾法和他的手下被姍姍來遲的救護車送到醫院,幸運的是他們看起來被打的很慘,卻沒有什麼大傷,第二天阿爾法就辦理出院,恨不得多生兩條腿,逃離了維也納。
駕著跑車,夜遊了維也納,聖女才讓李一飛把車開回酒店。
各自回屋前,李一飛腳步停下來,慢慢側過頭,看著聖女,聖女正好也轉過頭,盈盈的眸子也在看著他。
李一飛咧嘴一笑,對聖女點點頭,聖女則是抿了抿嘴唇,沒有更多的回應,邁步走進了她的房間。
各自回房間,關好門,李一飛剛走出去幾步,腳步便停下來,他疑惑的看了一眼房間,鼻子輕輕嗅了下,房間裡有一股若有若無的味道,很細微,但李一飛還是聞到了。
往裡面走幾步,李一飛見一些東西都被整理過了,他眉毛舒展開,也許是自己多慮了,看樣子是他和聖女出門之後,服務員進來過,將房間打掃整理了。
喝了半杯水,李一飛放下杯子,去泡了個澡。
他現在的狀態很好,不論是身體還是心裡,對於明天的大戰,李一飛是有信心的,當然,雖然聖女不止一次的說過,她可能打不過他了,但是李一飛也不能掉以輕心,這畢竟是一個生死之戰,就算他現在真的比聖女厲害一些,也不能就真的覺得無所謂了。
臨場發揮同樣重要,可能一個疏忽他就要後悔死了。
“小燕子,希望你是真的打不過我,那樣才是皆大歡喜的局面,否則就是悲劇了。”躺在浴缸裡,李一飛享受著衝浪,一邊自言自語道。他的聲音隔壁房間自然聽不見,李一飛到是希望她能夠聽見。
隔壁的房間裡,聖女也在泡澡,兩人彷彿有默契,聖女此時正在出神,她的一雙美眸如畫,視線落在右手的無名指上,雖然她的每根手指都很好看,但聖女還是覺得今天自己的無名指格外好看,因為那根手指上面正戴著一個戒指,象徵著愛情的戒指,也意味著她已經結束單身。
一首美國的童謠從聖女的嘴中飄出,她輕輕的哼著,這是她小時候奶媽唱給她聽的,小時候聖女就學會了,偶爾心情非常好的時候,她才會唱出來,有時候是沒有歌詞的,有時候會加上歌詞,還有時候她會自己編上幾句歌詞,用這個調子唱出來。
此時此刻,聖女便是自己編了幾句歌詞,唱了出來。
當然,聖女唱的童謠,也沒有第二個人聽見,即便是一牆之隔的李一飛也不可能聽見。
李一飛拿過手機,和家裡人聊天,時間上不太對,但李一飛還是告訴她們一聲,明天會和聖女比上一場,讓家裡人放心,他一定會贏下來。
沒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