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夢!現在只能是慢慢聯絡感情增進了解,透過她的性格再想辦法!這種事又不能‘牛不喝水強按頭’,我只能給你些幫助建議,關鍵還是得看你自己!”
“也只能是這樣了!”前田慶次無可奈何的和我繼續向前走去。
不久我們來到了一家名叫“西朝屋”的旅閣,前田慶次也不打招呼就領著我直接穿堂入室的向後院走去,居然也沒人攔他,看來所有夥計都已經認識並知道他的目的了!我們停在了一家雅緻僻靜的小院門前,這時從裡面傳出一個“嘿、嘿、嘿……”的稚嫩吆喝聲。
我伸頭從半開的大門朝裡面望去,裡面是一座有七八間房舍的獨進院落,當中鋪著平整的青磚,在兩廂的窗下還種著一些簡單的花草。在正當中的空地上站著一個八九歲的小女孩,只長得眉清目秀齒白唇紅,小小年紀就已顧盼生姿,十足的一副美人胚子。她穿著一身淡青色的簡式和服,用兩根黑色的帶子分別繫住頭髮和衣袖,那樣子就像《聰明的一休》中打掃衛生的樣子。她此刻正裸露著一對白藕似的胳膊,雙手持著一把頭部略彎的長柄木刀,在那裡嘿嘿的練著。
“邦!邦!”我用手在木門上敲了兩下對裡面問:“請問一下,阿國小姐在嗎?”
“我姐姐她……怎麼又是你!”女孩聞聲停住手回頭來答話,可當她看到我身邊的前田慶次後立刻可愛的皺起了眉頭,看來這幾天的“騷擾”連她也招煩了。“我姐姐不在,你回頭再來吧!”
“阿雪別這樣嘛!”前田慶次毫無自尊的說到。“你姐姐去哪了?”
“不知道!”阿雪十分乾脆的回答到。“而且我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能回來,你還想問什麼?”
“咳、咳,請問我們可以在這裡等她一下嗎?”看到前田慶次可憐巴巴的目光我只好說到,馬上又補充說:“我們只呆在院子裡,而且不會打攪你練武的!”
“那……好吧!”她想了一下後答應了下來,然後就不再搭理我們。
“阿雪……”一邊看她練刀我一邊回憶著,後來終於想起她原來就是當年阿國抱在懷裡的那個小女孩。只見她一招一式練的有板有眼,額頭上滲出了涔涔的汗水也毫不在意,可見她對武藝傾注了全部熱情,看到這種情況一個主意悄悄冒了出來。“好!”我突然大聲喝采到。
“瞎喊什麼?!”被我打擾了練習的阿雪顯然很不高興,帶著不滿的語氣說到。“你懂武藝嗎?”
“話可不能這麼說,好歹我們也是身經百戰的武士!”我一把揪過了邊上百無聊賴的前田慶次說:“就說這個傢伙吧!雖然一天到晚無所事事,既好吃懶做又寡廉鮮恥,但他的武藝絕對是第一流的!”
“是真的嗎?”可能是對前田慶次印象太差的關係,阿雪還是表示懷疑。“就是這麼個一天到晚瞎晃盪,只會圍著……亂轉的人,會是武藝高強的武士?我的老師可是名劍豪塚原卜傳,他還能比我強嗎?”
“雖然你是師出名門,但他畢竟是真正在戰場上拼殺出來的!你再看看這個頭,這肌肉……”我像個奸商一樣推銷著手裡的“劣質產品”。“所謂身大力不虧,一力降十會!怎麼樣,想不想比試一下?”
“可以嗎?”阿雪的心顯然動了,但還是在猶豫。
“唯有實踐方可出真知,你自己再練上一百年也不過是閉門造車罷了!”看到她臉上的神情我故意激她道:“怎麼?不會是怕了吧!”
“我會怕這個傢伙!”聽到我的最後一句話阿雪瞪起了美麗的大眼睛。“你們等著,我去再找一把木刀來!”
“正事還一點兒沒辦,沒事和這個小丫頭比什麼武啊?”阿雪剛一進屋前田慶次就埋怨到。
“笨蛋!這就是正事!”我抬腿就踹了他一腳。“我們並沒有聽說過阿國小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