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九州。那麼我就絕對不會讓先主失望。我準備稍加整頓即率軍開赴九州,不克全功絕不收兵!織田本家之事就拜託諸位了,諸星清氏在此叩謝!”說完我作了個圓圈揖。
“這個時候還去什麼九州。缺了心眼兒……”池田恆興坐在那裡叨咕了一句,神情顯得非常不屑。
丹羽長秀見勸不動我,只得不住地搖頭嘆息,失望惋惜之情溢於言表。柴田勝家和“猴子”自然也得作些無奈地表情,但從迅速鬆弛下來下來的麵皮,也不難偵知他們此刻真實的想法。不過我“留”給他們地時間並不多,就是平定九州的這段空檔,能做出些什麼就看他們各人努力的程度了!
“諸星殿下確實一腔忠義!請安心九州攻略,近畿之事我等自然不會置身事外!”柴田勝家使勁兒地一拍胸脯,顯出一派大義凜然的樣子。“先主和少主之所以會逢此大難。有一個問題不得不引起我等重視,那就是:近畿宵小之徒亡我織田家賊心不死,稍有風吹草動就會跳出來作亂!對此我等時時要保持清醒,不能再讓他們有機可乘。為了能夠在關鍵時刻集中全部力量,我認為現在的領地配置不盡合理,適當調整還是非常有必要的!”
“柴田殿下,你有什麼具體的建議嗎?”丹羽長秀問得非常謹慎,所有人都覺察出決戰的序幕要拉開了。(文'心'手'打'組'手'打'整'理)
“一點淺見,希望諸位指正!”柴田勝家嘴裡說得雖然非常客氣。但是雙目之中卻露出了咄咄逼人的兇光,第一個就瞄上了已經微顯不安的羽柴秀吉。“此次近畿亂事因為地處邊遠,在下得到訊息時已經晚了,待到整軍而來,卻又在北近江受到了遲滯。其時信孝殿下與諸星殿下孤軍對抗松永,面對數倍強敵兇險自然是可想而知。在下因為種種原因未能及時予以援手,實在是心中愧疚!”
“全仗信孝殿下運籌帷幄身先士卒,在下些許微勞不敢當柴田殿下地讚譽!”我含笑打了一式“太極”,沒有必要在他和“猴子”的矛盾裡涉入太深。
“究竟是怎麼回事在座的心裡都清楚,還是有事說事吧!”羽柴秀吉臉色冷冷地說到,柴田勝家終於把手伸進了他的兜裡。
有一點“猴子”並沒有說錯,那就是在座的誰都清楚這前前後後發生的事情。不錯,柴田勝家確實是出兵了,也確實在北近江的長濱附近受到了留難,但實際上那時松永久秀的叛軍已經被被擊潰,而且柴田在越前耽誤的時間也遠遠比北近江為多。當時這兩個人地狀態都和準備撲向骨頭的狗差不多,所以誰都沒有資格說誰!
“既然大家都想開誠佈公,那麼我也就不客氣了!”圖捲到盡頭露出的自然是匕首,柴田勝家一咧嘴也亮出了他的獠牙。“北近江琵琶湖東岸長濱城一線,是北陸道通往京都的最後一段,不但關係著我北陸的勤王義師能否給予織田本家足夠的援助,也影響著北陸軍團對於防範上杉家攻擊的戰線縱深佈置。為了全域性的統籌考慮,我在這裡提請各位考慮這一區域的安置問題!”
“真想不到,柴田殿下為了防禦上杉已經準備退到近江來了!”“猴子”有幾分陰陽怪氣的挖苦到,可在我們都以為他會借題發揮的時候卻意外地閉上了嘴。
“羽柴殿下,你是反對柴田殿下這個提議嗎?”丹羽長秀沒有明白他的意思,只好繼續追問了一句。
“柴田殿下不愧是織田家的耆宿,所謀所想確實真知灼見!”“猴子”再次表現得出人意表,居然說出贊同柴田勝家的話。“我們不妨先把細節問題擱一擱,至少這個思路是非常有建設性的。就比如我們西國,從諸星殿下挺進丹後一直到現在,說起來也有十來年了,看著一時間似乎是風聲水起,但實際上卻是一鍋‘夾生飯’。原因為何?還不是因為在攝津這個地方,有本願寺和荒木村重這兩顆大‘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