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姐,你得把絲襪脫下來。”文駿見“冰山美人”口裡說著配合自己,卻遲遲不見付諸行動,便開口催促道。
段嫣然正暗自羞澀著,不知道該怎麼辦,聽到文駿的話,情不自禁的“啊”了一聲。那張傾國傾城的俏臉霎時間變得跟熟透的西紅柿一般,鮮嫩多汁!
倏地一下,她將自己那雙美輪美奐的大腿藏進辦公桌底下,顫聲問道:“文小駿,你想……想幹什麼?”
由此可見一斑,她對男人的恐懼已經深入骨髓!
文駿無奈的搖搖頭,苦笑道:“嫣然姐,你怎麼這麼大的反應?不把絲襪脫下來,我怎麼給你針灸?”
“小駿,能不能不脫絲襪啊?”段嫣然羞著臉問道,讓她將一雙雪白的大腿暴露在一個男人面前,她還是覺得挺難為情的。“我聽說針灸醫生也可以使用盲針的,是不是?”
“盲針啊,我倒是也會。”文駿眼珠一轉,狡黠的說道,“俗話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是這一針扎偏了,那就麻煩了。不是有句話叫‘差之毫釐,謬以千里’麼?”
段嫣然那雙秋水剪瞳朝他嗔怪的翻了翻,她也清楚這貨說的話半真半假,但事關治療效果,她也不得不慎重其事的考慮周全。
“嫣然姐,我是醫生。在醫生眼裡,沒有男、女之分,只有病人。”文駿丟擲一句只有傻瓜才會相信卻又屢試不爽的鬼話。
“冰山美人”咬牙切齒的想道,為了治好這個勞什子的“恐婚症”,老孃我豁出去了,就算是被這貨訛一回吧,那又怎麼樣?還能少塊肉什麼的?
“冰山美人”突然站起來,說了句“你等著”,便一陣風似的從他面前飄過。
文駿的眼睛追隨著那道曼妙的背影,直到消失在一扇門後面,他這才緩過神來,舔了舔乾澀的嘴唇,一副悵然若失的表情。
他撇撇嘴,心裡納悶,這妞又在玩弄什麼把戲?
文駿突然想起了什麼,將手中的“淑女針”收起來,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看到文駿輕鬆自如安然無恙時,蕭依雲鬆了一口氣,問道:“小駿,你的事談妥了?”
文駿搖了一下頭,說道:“還沒呢,依雲姐,你能幫我弄點酒精嗎?”
“酒精?”蕭依雲不知道他要酒精何用,但還是順從的從辦公桌的抽屜裡找出一個小塑膠瓶來,“這是上次我腳崴時用過的,還剩下一些,夠了沒?”
文駿將酒精瓶連同那隻青蔥般的纖手一起握住,別有用意的壞笑道:“依雲姐,怎麼夠呢?一輩子都不夠。”
蕭依雲哪曾想這貨如此無賴,逮住機會就想佔自己的便宜。她滿臉羞紅的摔開文駿的那隻賊手,嗔怪道:“臭小子,你想討罵是吧?”
“嘿嘿,謝謝你,依雲姐。”文駿笑道,快速的朝內間走去。他心裡也納悶,為何自己在這妞的面前越來越放肆?
等到他再次將房門反鎖好,段嫣然正好從另一扇門裡走出來。還是那身淡綠色的ol制服,只是裹在腿上的那雙網格狀的黑色絲襪不見了,露出兩條藕狀的雪白來。
文駿的眼睛頓時為之一亮!哈哈……今天賺發了!
“冰山美人”羞紅著臉,款款的從文駿面前飄然而過,留下一陣暗香和羞意。
文駿尾隨著她坐下,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問道:“嫣然姐,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冰山美人”羞澀的目光瞥了他一眼,嗔怪道:“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
沒想到一句好話,卻無辜遭她一頓搶白,文駿委屈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著轉轉,心裡縱有萬般無奈跟誰說理去?
他尷尬一笑,蹲下身軀。
哇,文駿的心頓時一顫,差點叫出聲來。極品,極品美腿哦!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