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能插手的。
盛野沉著聲音,冷冷吐出兩個字:“解釋。”
顧紹心裡再多腹稿都被盛野那句“言卿恐同”給嚇沒了,張了張嘴,最後只訕訕地說:“……對不起。”
盛野深深地從胸腔裡吐出一口氣,眸光沉沉地看著他:“你該道歉的物件是我嗎?”
顧紹一臉誠懇地反思自己的“行為”:“我等會兒就去向言卿道歉,不該拿這種事開玩笑……也不該拿他打賭。”
默默背上這口鍋,看著盛野臉色稍霽,顧紹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用琢磨不透的目光望著他:“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是不是沒吃過什麼苦?”
他想到盛野的家世,還有從小到大一帆風順的人生,截至目前的確沒吃過什麼苦。
盛野挑眉,剛想問他是不是真的缺一頓打,顧紹抬手拍拍他的肩膀,語氣意味深長:“那你該吃一吃了。”
他救不了他。
神仙來了都救不了他。
盛野嘴角噙著一抹冷笑,慢慢抬起手,活動了一下手腕。
不多時,這裡就響起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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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的路並不陡峭,反而因為一旦到了旅遊季,上山的人流量就會增加,山路很平坦。
言卿時不時回頭朝落後一步的顧紹看去,再看看他身旁的盛野。
盛野臉上的表情很淡定,看不出什麼端倪,他只能主動問:“你們和好了?”
盛野嫌棄地瞥了顧紹一眼,勉強“嗯”了一聲,給顧紹使了個眼色。
顧紹認命地走上前,摸了摸鼻子道:“言卿,對不起啊。”
言卿一臉莫名其妙:“啊?”
顧紹說完那句話,攤攤手就去追前面的大部隊。
言卿還是覺得懵,顧紹為什麼要跟他道歉,想著,把這個疑問告訴了盛野。
盛野一臉淡定:“因為他精神不正常。”
言卿覺得盛野和顧紹這兩天都奇奇怪怪的,像發生過什麼矛盾,但見兩人都沒有想說的意思,他便也不追問了。
沿著山路走了好長的一段路,最開始興致勃勃的喬寧他們已經落到了後面。
“還有多久才到啊?”
徐子銘回頭看了眼身後那段長長的路:“這麼長的路真的是我走的嗎?真不可思議。”
“我懷疑我爬上山後,肯定要手軟腳軟,跑個一千米都費勁,居然吃了熊心豹子膽來爬山。”
“卿卿,快,快來扶我一把。”喬寧在後面喘著氣道:“我快喘不過氣了。”
言卿回頭朝著喬寧走去,他身體素質還可以,高中時的寒暑假還專門找人學了一些防身術,只是平時不怎麼動彈。
他走過去喬寧就把手臂放在他肩膀上,大半個身子都靠在他身上:“那間民宿是會動嗎?之前看它就在那兒了,現在還在那兒。”
“是你爬太慢了。”言卿說歸說,還是扶著他一起走。
顧紹也走在後面,見狀眼皮一跳,朝前面看去,果然見盛野停下腳步,目光盯在喬寧搭在言卿肩膀上的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