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揉著腦袋,不好發作,確實自己剛剛想對人家師兄意圖不軌來著。
蘇砡展伏在地上,藥性徹底控制了他的身體。而他因為隱忍過久已然昏迷。
阮雲昊翻出身上的千里繩索綁在洞口的幾株竹子上,就順著繩索進入了深坑。腳剛落地就奔向蘇砡展,一把將人打橫抱了起來抗在肩上。拉著繩索輕鬆的爬上了洞頂。
趙恆看蘇砡展二人已經上去了,自己也緊跟在阮雲昊身後拉著繩索爬出了深坑。
阮雲昊將蘇砡展放平在草地上,從腰間掏出一顆藥丸放進自己嘴中嚼碎,然後俯身低頭用嘴送進蘇砡展口中。
趙恆剛剛爬上來就看見阮雲昊在親蘇砡展,大聲喝道:“放肆,你在幹嘛?”
阮雲昊擦了擦嘴角挑釁道:“我親我師兄,關你屁事。要不是看著我師兄中毒的份上,你剛剛輕薄與他,我絕繞不了你。”說完阮雲昊再次抗起了蘇砡展準備下山,蘇砡展所中的毒必須要用冷水浸泡一個時辰,不然除了交合,別無解法。
趙恆被阮雲昊戳中剛剛的事,懊惱的低頭。再抬頭,草地上那還有人的身影。
夏役找了趙恆好幾圈,忽然在遠處看見趙恆的身影連忙奔了過來。
“皇,公子你去那了?可讓奴才好找啊。”
“夏役你自己回宮。”趙恆感覺自己渾身熱燙扔下夏役就獨自一人跑開了,他現在急需洗個冷水澡。
蘇砡展在渾身冰冷的水中甦醒。
低頭望了望自己身邊的冷水,又抬頭望了望四周,鼻下是自己熟悉的水巖檀香,果然在不遠出發現了阮雲昊的身影。
努力回憶,蘇砡刷啦一聲從冷水中站了起來。他想到自己昏迷前最後一個片段是倒在趙恆的懷中。動了動身體,沒發現什麼異樣這才放下心,再次坐回水中。
聽見響聲,阮雲昊揉了揉眼睛,又打了個哈欠走到蘇砡展跟前。他剛剛困的睡著了。
“師兄,你可醒了。感覺如何?你中的毒應該已經解了,嘴上跟胳膊上的傷口我也幫你上好了藥。今日都是師弟不好,光顧著貪玩,如果不是我放你一個人去竹林你也不會受這般的委屈。”
蘇砡展低聲嘆道,“不怪你,是我自己大意了。今夜也晚了,師弟幫我喚青松進來,你去休息吧。”
阮雲昊眯著眼睛點了點頭。今天他除了玩就是驚嚇實在是累壞了。
夜涼如水,星空閃耀,寢室內的桌案上燭火“啪啪”作響。
蘇砡展洗漱完畢後便合衣躺在床榻上深思。回憶今天的種種,他承認自己輕視了敵人,敵人不止一個,讓人防不勝防,自己還沒有進宮就被人設下陷阱,今日的事絕不能發生一次。他深思了一下決定明日去跟父親要幾個得力的侍衛。自己也要開始在暗中培養勢力以備不時之需。
第二日清晨,雨疏風驟。烏雲匯聚,天穹昏暗壓抑。
蘇砡展早早就起身了,他今日想去奴隸場轉一轉。身邊沒有得力的人,做什麼事情都不得心應手。
阮雲昊第一個自告奮勇要陪著蘇砡展,美其名曰是擔心蘇砡展再遇危險。其實他就是貪玩不想在家待著。蘇砡展無奈,三人結伴打著油紙傘出了府門。
因為下著雨,街上沒有人影走過。蘇砡展讓青松帶路三人很快就來到一處偏僻的宅院。
“青松,你確定是這裡沒錯?”
“回公子,不會錯的,青松以前也是從這裡出來的,印象深刻。”
蘇砡展點了點頭,踏進門內。
守門的人問清來意笑眯眯的帶著他們走進內堂。
內堂是一方水榭,廊上垂著藍粉色的紗帳,四周種著荷花,清風拂過配著細雨到有幾分人間仙境的意味。
水榭之中清淨孤寂,一眼望去沒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