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錯了,在她小的時候就應該找到辦法根治,而不是一次又一次的堵著……是啊,這就像是疏通河流一樣,堵不如疏,越是堵就越可能使得汛情嚴重……
可是現在明白也晚了,半小時一次的寒氣爆發,李一飛只有拼命嗑藥才能堅持住,這已經一週了,他的身體如此好都覺得有些吃不消,當然,再是吃不消也會咬牙挺住。
“我又聽到爸爸媽媽在叫我了,一飛,他們能不能看到你呢?會不會覺得你這個怪叔叔正在欺負我,所以會斥責你吧,我爸爸的話他應該會打你的……”
“他們走了,這一次似乎沒有帶走我,是不想帶我走麼?我可不會和別人走,出了爸爸媽媽,誰也別想帶走我!”
蘇黎真的陷入了昏迷之中,她說著奇怪的話,李一飛嘴唇都咬破了,將血水嚥下去,李一飛總覺得不該如此,一個商量可愛的女孩,怎麼會遭受這樣的待遇,她也沒有傷害過誰,老天憑什麼懲罰她?
當然,老天不會給李一飛解釋,它只會降下不同的命運和人生,而人看起來很強大,實際上則是很渺小而脆弱,一條生命和蛇蟲鼠蟻沒區別,至少是在老天的眼中,所以死一個人,死一隻螞蟻也沒有分別。
但對於在乎的人,則是不然,他們也在痛苦著,李家上下都籠罩在一股悲傷的氛圍中,李家這幾年不斷的壯大,人員變多,但是大家都是健健康康的,也包括各自的父母,所以她們很久沒有體會到痛失親人的痛苦了,當然,蘇黎現在還沒有死。
(未完待續。。)
第二千五百二十五 絕境
“你蘇阿姨現在身體不太好,所以不要去打擾她的休息,等病好了,你再多找她玩。”叶韻竹對女兒李憶湘說道,小丫頭如今也不算懵懂了,在學校折了幾朵花帶回來要送給蘇黎,不過這會兒蘇黎剛睡著,所以就沒送出去。
“爸爸,你幫我交給蘇阿姨好嗎,告訴她不要害怕,我們都會陪著她的!”李憶湘仰頭說道,將手中的花遞給李一飛。
“好,爸爸幫你交給蘇阿姨!”李一飛道。
床榻上,背對著眾人的蘇黎眼睛動了動,眼淚簌簌流下,她是個堅強的人,但也是一個脆弱的人,這不矛盾,人的情緒總是可以多變的,這些天因為李一飛的陪伴,所以她即便脆弱也沒流淚,至少看起來很樂觀,李憶湘的送花的舉動,卻讓她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
謝謝你,小憶湘,蘇黎心中說道。
一個人生病了,容貌也會改變,蘇黎從八十多斤,瘦到如今恐怕也就七十斤多一點,不說是皮包骨也差不多,人一瘦就顯得頭很大,臉一瘦就顯得眼睛尤為大,也可以說是脫相了……人一旦脫相,似乎就離死不遠了,雖說有種病態美,但這種美寧願不要。
李一飛基本不能離開蘇黎,她現在隨時都可能爆發寒氣,與其說李一飛是在給她治療,不如說是……續命,強行用這樣的方式,延續蘇黎的生命。
這樣其實她也痛苦,可所有人都不想讓她死,李一飛忽然就理解那些重病房裡,明明已經下了死亡判決書的病人家屬仍然懇求醫生再救一下,再試一次的感覺,這是這些年來,除了父母故去後,李一飛經的又一次絕望。
等人們散去,李一飛坐在床邊,看著背對著他的蘇黎,李一飛咬了咬牙,叫來蔣凝香照看她,李一飛大步走出去,找到蘇老等人,李一飛直接問道:“蘇老,慕容前輩,我有一個想法,我體內的真氣屬陽,阿狸的寒氣是陰,有沒有辦法陰陽相融,如果能,或許這是一條救命的出路。”
眾人聞言皺眉沉思,慕容元青低聲道:“********,你是說……”他說到這裡,看向姚靈芙,李一飛一開口,兩人就同時想到了一段之前的事情,那時候李一飛也曾經向兩人請教過雙修之法,姚靈芙便教過他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