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若
然盟主和教主因此而大動干戈,江湖又將永無寧日。要我說解決矛盾的方法有千千萬萬種,不可因一時之氣而釀成大錯!”
一番話頓時令眾人刮目相看,沒想到看似軟骨頭的江少閣主竟然能說出這樣大義凜然的話來,當真是江閣主教導有方。
江知北見兩人緩和了下來,頓時舒了口氣。這要是打起來,砸了他花大價錢買回來的沉香木的桌椅可怎好。
“你說,有何法解決本尊與飛雪姑娘之間的矛盾?”石飛廉眯著眼睛瞧著江知北。他自然是瞧不上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的,若非因為飛雪要嫁的人是他,他正眼都不會瞧一瞧這樣的螻蟻。
江知北還沒來得及回答石飛廉的話,便聽得身後的韓驚羽高聲道:“不如就讓賢婿與石教主比試比試?”
江知北連連擺手拒絕。石飛廉卻高聲道:“好!若是我比贏了如何?”
“若你贏了,你可任意提出一個條件。但若是你輸了,我女兒便可任意提出一個條件。”韓驚羽看起來信心滿滿。
“既然如此,便說定了。本尊與姓江的小兒比試,到時候還望韓老前輩說話算話!”
“這是自然。老夫在江湖上也是有些信譽的。”韓驚羽捋著鬍鬚正色道。
“好,石某三日後再來與諸位相會!”說罷飛身離去。
作者有話要說:
☆、上任
作者有話要說: 猜猜石飛廉和飛雪是怎麼認識?
眾人還在愣神,就見韓驚羽揮了揮衣袖,沉聲道:“那傻小子走了,婚禮繼續——”
一眾武林人士被韓驚羽這般兩面三刀震撼地說不出話來,飛雪盟主這般厚顏無恥原來都是前任盟主的言傳身教。
江知北剛以為自己能逃出昇天,卻又被推到了新郎官的位置上。飛雪也懶得蓋蓋頭了,直接和江知北拜了天地送入洞房。
兩人在佈置得喜氣洋洋的房間裡相顧無言。江知北縮在門邊不敢靠近這個女魔頭,生怕被吃得渣都不剩。飛雪摘下鳳冠,啪啪啪拍了拍身旁的床板:“過來。”
他拼命搖著頭:“娘子坐著,我站著就好。”
“嗯?”飛雪哼哼了一聲,尾音上揚。江知北立刻低著頭小跑了過去,乖乖坐在了飛雪的身旁。
“夫君今日為何遲來?還帶了那麼一個腦子有病的人前來編什麼謊話。”飛雪微微眯起了眼睛瞧著自己的夫君。
江知北心頭一顫,這是要算總賬的架勢啊!他連忙擺手:“我也不知道那個人為什麼來。大約是仰慕娘子你的美貌吧。”
“哦?”飛雪雙目一沉,“不管他為何而來,你為何從外面進家門?”
“我。。。。。。我。。。。。。”江知北鼓足了勇氣道,“飛雪姑娘,其實我與你素昧平生。還是陌生的兩個人,如何能成婚呢?”
“男未婚女未嫁,又正當齡,還有婚約在身。為何不能嫁?”
江知北站起身來退後了一步:“婚約!姑娘方才也說了,說過的話都能當成潑出去的水,為什麼偏偏抓著婚約不放?!我今天明說了吧,我江知北喜歡小鳥依人的女人,不是你這樣的兇婆娘!”
飛雪一愣,呆呆地看著江知北。他說完這話也有些後悔,自己似乎說得太重了,怕是要傷到了她。
“兇婆娘。。。。。。”飛雪呢喃了一句。手慢慢地伸到了腰間,猛地抽出了一根鞭子:“你竟敢如此對我說話!今日我不打得你滿臉桃花開,你還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說著一鞭子便抽了出去。
江知北慌不擇路地往後逃,飛雪的鞭子卻如雨點般打來。整個雲書閣的上空都回蕩著殺豬一般的慘叫。
前方酒宴中的客人隔了老遠都能聽到鞭子抽得啪